三十四 还是要看疗效（1/2）

贺天师听出了贾臣言语中的怀疑，便开给他解释：“不错，这位小居士方才述了公主的病状，宛如亲眼所见，无一错漏，所以我才将他带过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贾医令，你且放下手中事宜，随我一同陪小居士进屋，为长宁诊治。”

“谨遵天师法旨。”贾臣本来有心想要考较段枫几个问题，看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可贺天师地位超然，他的吩咐贾臣不敢违抗，只好与两一道进了内屋。

公主的房间内只有几名宫在服侍，段枫缓步上前，来到公主床前。

只见一个如玉般的美儿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粗重，在昏睡当中也瞥着眉，秀美的脸孔上布满了汗水，显然在昏睡当中也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无法真正的安眠。

段枫伸出手来，准备拨开公主的眼皮看一看，贾臣连忙挡住他，“小先生，公主玉体不可轻触，你要观察什么症状，可由宫代劳。”

段枫无奈的退后半步，皇家的男之防比之民间更甚十倍，据说宫中的御医们为娘娘、公主们看病，不能直接摸着手诊脉，只能用丝线一端固定在病的脉搏上，通过丝线另一端的脉象诊治病，称作“悬丝诊脉”。

不会悬丝诊脉这手绝活的，就不能看眷，只能看男子和太监。

在贾臣的吩咐下，一名宫上前翻开了公主的眼皮，果然里面的眼仁已经发白。

宫又掀起公主的衣袖，只见手腕上的皮肤有一处糜烂灶。据宫所说，肚子上还有一处皮肤也出现了糜烂，不过肚子不能给段枫这些男子看。

还有一些其它的症状，都跟汞中毒的症状一模一样。

段枫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把随身的包裹打开，从中取出了二巯基丙醇和二巯基丙磺酸钠，对眼睁睁看着他的贺天师和贾臣说道，“民已经确定公主所中之毒就是地汞之毒，这两瓶丹药可解地汞之毒，先让公主各服三粒，看看效果如何再说。”

就这么简单？

两傻眼了，你这连药都直接准备好了？

贾臣咳一声道，“小先生，公主所用之药不可由外界带，还请你述药方，老夫这就令尚药局熬制。”

段枫叹了气，这宫中的规矩确实太多，他知道个的药方啊。

他只好打开瓶盖，倒出一粒药片，胡诌道：“我这解毒之丹并非是汤药，而是专门炼制的丹药。若是不能使用外界之药，我就只好重新开炉炼丹，只是此丹需要的各种材料不少，而且炼制过程极为繁琐，如要重新炼制，需要七七四十九，公主恐怕无法坚持这么长的时间。”

“这丹药倒是炼得别致，丹形浑若天成，小先生年轻虽轻，这炼丹手法却是当真了得。”贾臣把药片拿在手上细细打量，又凑到鼻孔前闻一闻，倒是没有怀疑段枫所说。

他身为太医令，不但通歧黄之术，同样也通炼丹之术。

所以他很清楚，如果是熬制汤药，只要有药方，很快就能熬出一锅汤药。

可是这样的固体丹药，就只能依靠专门的炼丹师开炉炼丹，有的丹药几个时辰便可炼成一炉，有的就耗时久，炼上百时间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炼丹还很容易出现各种预料不及的差错，比如材料比例不对，火候不对，丹炉出问题，都可能导致炼出一炉子废丹来。

公主确实拖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段枫又接着说道，“此丹并没有任何毒副作用，若是大不放心，可令先行试服几粒。”

贾臣想了想，唤了两名宫过来，令她们试药。

两名宫服了药后，就在一边候着，至少也要过上一个时辰之后，身体没有中毒的反应，贾臣才敢让公主服用此药。

趁着这个空档的时间，贾臣便询问起段枫一些问题，不考较一下段枫，他始终是不能放心。

不过段枫在决定进宫为公主治疗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可能遭遇的各种形，这种考较也在他预料当中，所以除了驱汞药物，他还让吕耀购买了为数不少的其它药物，就是为了应付眼下这种况。

贾臣问：“听说小先生是廊州士，不知师从何？老夫对京城周边的医药大家也是略有耳闻，说不定还认识令师。”

段枫答道，“民的师尊乃是化外之，自号诸峰上。”

“诸峰上？”

贾臣和贺天师互相看了看，都是摇了摇。

没听过这号物。

段枫便解释道，“师尊行踪无定，喜好云游四海，在一个地方通常呆不了太长的时间，所以声名不显，两位大没有听过也属正常。”

贾臣想了想，又问：“小先生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了炼丹之术，又一眼看出公主所中之毒，想必是天赋异禀，见识广博，老夫见猎心喜，手里也正好有一些疑难问题，不知先生可否愿与老夫探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