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罪行（2/3）

传来，“咚咚咚咚咚！”

鼓声轰鸣，如同春惊雷，把嘈杂的声音，盖了下去。

孔武再次举手。

鼓声终止。

司匡趁机从案几下方，拿出来一个喇叭形的小铁桶，喝道:“全场肃静！”

面无表，眺望下方仰着的百姓。

“本官乃陛下钦封匡，归御史大夫管辖，负责监察天下郡国，不法王侯。王侯可拿。天下郡国，若有其他作犯科者，本官自然有权拿下！”

此言一出，台下炸了锅了，季信成握紧拳，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而其他不自禁地谈起来。

“真的假的？”

“这不会在说谎吧？”

“我反正不信。”

“河伯娶亲管他什么事？”

“大家小点声，先看看他打算什么。”

……

司匡依旧面无表，没有在意高台之下议论之众，而是拿起喇叭，以丹田之气，继续大喝，

“本官来此，只为还百姓一个公道，一会儿审判开始，百姓若有冤屈，尽可畅言！”

“来啊，把犯带上来！”

“诺！”孔安国神色隆重，拱手，对高台下的孔黄做了一个手势。

顷刻间，五个捆成粽子，被装在猪笼里的犯，被送了上来。

五样貌，如同滴油锅中的水，令台下百姓面色惊恐，再次炸了锅。

“那不是主持河伯娶亲的巫祝吗？怎么被抓起来了？”

“那是……县令？！”

“太常丞也在！”

“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是……冲可株？吾认得他，其乃当初来吾之乡里统计税收的官吏！”

“今的犯，不会是这几个吧？”

“都肃静！”司匡抬手，示意击鼓。

在“咚咚咚”的冲击下，百姓逐渐安稳下来了。

“下面，由太常博士孔子威，宣读五之罪行！”司匡把喇叭与案几上的竹简，一同递了过去。

孔武接过来，左手托着竹简，右手拿着喇叭，瞪着眼睛，威风凛凛。

“元光五年，正月二十，匡于鲁地汶水，接到举报，濮阳太常与县令联合，趁黄河决，私占百姓土地……”

刘伦杵在猪笼里，被迫缩成了一个球，面红耳赤，咆哮，“一派胡言，本官不曾做过！”

“一切都是污蔑！”太常丞陶枼披散发，疯狂挣扎，咧着嗓子，嚷嚷着，“本官坐得端、站得直、行得正！汝别以为秩六百，就可以随意污蔑！吾要求见郡守！”

“聒噪！”

孔武轻蔑一笑，不屑一顾，继续念着罪行:

“元光元年，正月二十三，濮阳计吏冲可株奉县令刘伦之名，在濮阳境内挑选秀丽子十名，带县衙，以沐浴斋戒、祭祀河伯之借，行残不仁之行。”

“元光元年，正月二十六，濮阳计吏冲可株率领士卒七十许、濮阳乡绅张铁鲁率领乡绅一十七，奉命于黄河北岸，行河伯娶亲，菅命。”

“同，濮阳方某，扮巫祝，助纣为虐。”

“同，濮阳县令刘伦、太常丞陶枼，在约谈调查之时，派家仆、死士阻拦。”

“经过调查，以上行为，证据充足。”

“尔等休要血！”陶枼眼睛红了，脖子上的青色血管明目可见。

刚才听到了什么？

派死士阻拦？

官吏若是圈养死士，被发觉了，死刑绝对跑不了。

孔武没有机会这群的狡辩，而是合上竹简，对百姓高呼，“下面开始公堂对质，请证场！”

仲阿于，被救的十名子之一，走了上来。

二同时拱手，拜曰，“参见匡。”

“请起！”司匡摆摆手，“仲阿于，汝先来，指认为难汝之徒，顺便诉汝之冤屈，”

“诺！”

仲阿于走到五个猪笼旁边，蹲下来，看了看里面的。

忽然，面色凶寒，对着陶枼吐了一唾沫，绪激动，恶狠狠地踹了两脚，骂道:“狗官，老天有眼，汝也有今天！”

踹得不解气，他抡起拳，准备再来两下。

“咳咳咳，差不多就行了。”司匡低着，咳嗽两声。

仲阿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拱手，指着陶枼，虔诚的回复，“匡，正是此，侵占吾之田地，且派殴打、意图谋害小。”

“汝血！”陶枼急了，晃动着套在猪笼中的身体，“汝称自己有田地？证据呢？若无证据，便是诬陷！”

“要证据是吧？本官有。”司匡冷声。寻觅，“卞知何在？”

“属下在！”

司匡从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