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神灵（2/2）

也不像第三次，亚戈在触及死神群岛，在那与罗卡佩尔家族相关的事时，在那泡影地带见到钟楼门扉。

直到，最近的一次，那仿佛黑锈铜铸造的金属钟楼......

每一栋钟楼，都不如眼前这栋钟楼崭新。

但是，各种线索来看，这些钟楼之间又很明显存在某种联系。

一开始他认为是“书中世界”。

后来又从罗卡佩尔家族以及一个小孩那里得到了“泡影地带”这个称呼。

之后又从疑似黑钟教会高层那里，得到了“失落之书”，再一次刷新报，将那里视为“死神的遗骸”。

再之后，他了解到了“无知之海”。

又亲身进了那与“泡影地带”十分相似的城市。

这些线索现在串联起来，与眼下的境况相结合.....

沉思了片刻，亚戈最终还是摇了摇，没有决定证据之前，这些推论越想越复杂。

伸出手，朦胧虚幻的黑袍随着亚戈的动作，触及到了门扉。

那个刹那，熟悉的，在耳畔响起了门扉开合声。

但是，随着门扉开启而展露在亚戈眼前的光景，却让他的心低落下去。

.......

虚幻而寂静的河流之中，那无法观察到细节的，缓慢地平息了下去。

血色的，令难以忍受的血色中，一条条不断往外延伸的、仿佛动物的肢体触手，又像是藤蔓根须一般的事物，从河流之外缩了回去。

有着银白长发的，望着这一幕，神冷淡。

那对微微泛着猩红的眼眸之中，带着复杂的思绪：

“看来，巫师们失败了。”

“当然，失败地很彻底。”

不同声线的另一个声音，从她中发出。

“就和你一样？”

“是的，就和我一样。”

后来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你们巫师想要做什么，真以为我察觉不到，还是她察觉不到？”

“的确，即使出了再大的问题，那位也不可能意识不到。”

银发微笑着：

“你们都是那么狠辣呢。”

“不，我只是报复心强而已。”

对话般的声音说道：

“在知道了你们这些巫师做了什么之后，我当然不会被你们白白利用。”

“我可不是什么巫师。”银发的同样笑着。

“是的，你的确不能算巫师，但也不可能算是神灵。”

“站在巫师的立场上的神灵，怎么能算神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