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21(2/2)

党松涛捧着个水壶,尴尬地立在原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堂文缓缓放下筷子,侧脸打量着党松涛,“松涛...我一向认为,你本纯良,我与你父亲相几十年,连着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为何...如今你会变得如此险毒辣?”

“不...我没...我没有!”党松涛迟疑地小声嘀咕着,一旁的高德宽却是摆明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又坐下了身子,冷笑道:“松涛,你占着理呢!怕什么!”

“占理?占着什么理?”党敬业最是不耐烦他了,硬生生一句话给他顶了回去,“自己亲爹写的遗嘱都敢不认,哪来的野爹仿着我的吻写下个什么告罪书,就敢拿着毛当令箭了?”

张堂昌听了也是一乐,“野爹...党二爷这话,说的通透!”

党松涛脸憋的涨红,正要辩驳,党敬业已是忍不下去了,走上前去一掌打在了党松涛的脸颊上,“这一掌,我替你爹打的,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认贼作父么?我党敬业在党家几十年了,什么狗告罪书,你党松涛不晓得我斗大字不识得几个?我能写出那洋洋洒洒的一封信?党松涛,党老爷子是造了多大孽,才生下你这么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来!”

一席话,让众都是一惊,张堂昌暗暗地瞄了一眼张堂文,侧脸小声嘀咕道:“党二爷原来不识字...你晓得么?”

张堂文也是一脸尴尬地摇了摇,想笑却又不敢笑,如同猫看耗子一般打量着高德宽。

此刻,高德宽的脸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