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与土（第六章）（2/12）

急去。」

「经常在外面跑？怎么回事？」尔童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想强行分开素琴大腿

的动作。

素琴又得意，又有些害羞，媚态横生地斜了尔童一眼：「我以后可要在质检

部的办公室里做事了。我们蓉姐已经把调动申请上去了，大概这次放假过后就

会批。我们厂每次送货，除了跟单员，质检部还会派 一个跟着，你知道吧。」

「好像听说过，是为了和客户流质量问题，了解上一批退回的不良品的主

要缺陷和具体不良数据，还有质量控制的重点什么的吧。」尔童想了想，不太确

定地说道。

「嗯。」素琴洗过澡之后，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靠在尔童怀里有些紧张地

说道：「我们质检部手一直不够，我们主管也是没办法。本来打算跟这个新客

户的那个大姐，上个月怀孕了，现在回老家生孩子去了，其他的都有事……上

次那批还没学会用游标卡尺呢，过些天又要招一批暑假工，估计也要从教

……我别的事管不了，我们蓉姐说我做事心细，也上过高中，跟个单什么的应该

能行，我们主管就让我以后负责那个客户的跟单，质量方面的流反馈，还有他

们的产品的质量控制这些了……」说到这里，素琴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其实

还是因为那些老不愿意做。这个是新客户，刚刚开始生产，质量肯定还没稳定

下来。对方一开始也卡的严。事多心累不说，还三天两就要跑，这家客户又远

不远近不近的，两个小时……要不近一点也轻松，要不远一点，可以申请住宿补

贴，出差津贴什么的……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是白白受累，那些老资格的都是能

推就推了。」

尔童终于明白了所有的况。疑虑消失之后，已经被点燃的热马上就熊熊

燃烧起来，狠狠地亲了素琴动的双唇一，笑道：「她们欺负你，不行，我去

帮你出气。是哪个欺负你的，我去把她的不要不要的。」

「没一句正经的！」素琴用力打了几下尔童的肩膀，打得啪啪直响。尔童缩

着身子，笑道：「姐，那你以后要坐办公室了啊。真没想到。」

素琴停止殴打尔童，表一时间有些茫然：「我也是暂时的……那个回去生

孩子的大姐不知道还来不来，我现在坐她位子，她要是回来了，我还是得让。」

「生娃娃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尔童笑容满面：「生下来就要九个月，

坐月子，还得喂……至少一两年不能做吧。我就不信过了一两年，她们又把你

赶回车间去。」

素琴被他这么一说，表马上安心了不少，但还是白了他一眼：「就你懂得

多。 生娃娃的事都说的这么是道的。」

尔童则只顾兴奋扑上来，就要去咬素琴的嘴：「你以后要给我生娃娃啊……

我得提前研究一下……哎呀呀，这可这么好。我媳要坐办公室了……」

「坐办公室又怎么了，我又不会长角。」素琴让尔童有些粗鲁地含着自己的

嘴唇吸了片刻，在他想寻找自己舌的时候突然躲开，表却变得有些为难：

「那个，确实有两个事麻烦一点，要和你商量。」

虽然尔童已经亢奋起来，但素琴既然这么说，他知道是正事。于是马上收敛

笑容，恋恋不舍地放开揉着大儿的手，正色道：「姐，你说，有什么麻烦事，

我们一起想办法，可不能让这好机会错过了。」

素琴偷看他一眼，纠结了片刻之后垂下，声音带着歉意：「就是我以后就

不会上夜班了，只上白班，而且可能经常回来的晚。」

这确实是个问题。这意味着两在 不同班的那半个月几乎没有什么见面的机

会。但尔童想也不想：「这有什么麻烦的。工作需要嘛。还有呢。」

素琴有些忸怩起来，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一阵，才轻声道：「我们蓉

姐说，要坐办公室，还要经常去见客户，就不能再穿着工作服，邋里邋遢的了。

她叫我买两套好衣服，还要每天化点淡妆才好。我说我不会，她就说等我的调动

批下来了以后，下次放假的时候带我去买衣服，教我化妆。」

尔童完全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他没想到自己梦想的，素琴化着妆，穿着正

装上班的景马上就要成为现实，反而惊喜万分：「这可是好事啊，有什么麻烦

的？姐，你要打扮，最开心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