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吾身吾血，天命之族！（1/2）

张清圣还记得，刘南风在教导自己时偶尔会说一些超凡界的趣事，有一次，那个白衣的蜀山弃徒笑着对自己说：

“你知道么，清圣，异族的化形之术已经太过妙，常根本判断不出到底是不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但我作为散修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也总结了一些小技巧，今天就告诉你分辨族和异族的取巧之法。”

“你可以试着惹怒他，当他气到疯狂时，仔细听他骂的话。”

“［小子，我杀了你！］这是族。”

“［小子，我吃了你！］这是异族。”

那个时候，张清圣还没有理解隐藏在刘南风话语中的意味，他当时只是认真点，将这事当成一个小窍门记了下来。

时至今，他在和龙族特招生的饭局上，听到了类似的话。

蓦地，一惊悚的感觉冲他的大脑中：

这个异族不约而同的禅，是否是铭刻在他们遗传物质中的远古记忆？

张清圣怔住，满桌美食也索然无味，但他一直是个沉稳的，这个时候面不改色地举杯道：

“来，继续喝，明烈，了！”

“好嘞圣儿哥！”

……

晚上十一点，张清圣告别特招三组，一个走在街上，今天着实花了不少钱，不过因为是公款消费，他也没有记得很清楚，反正是以w为单位。

背靠大树可真好啊，张清圣想着，有些心烦意地踢了颗小石子。

嗤嗤的磨地声响起，小石子顺着平坦的行道向前滚去，最后被一只突然伸出的脚踩在脚底下。

张清圣抬，看着不远处的男，没有丝毫意外，拱手敬声道：

“赫连先生。”

赫连忘忧依然是布麻衣的打扮，只是在今夜，他少了些平的玩世不恭，整个透着一沉重的意味。

“清圣，走走？”

“好。”

张清圣来到赫连忘忧身边，二并肩而行。

路灯橘黄色的光芒打在他们身上，如果这是烂俗的纯小说，这个时候的旁白中必会出现“温柔的灯光洒落在二的肩，仿佛鹊桥将他们紧密相连，结下不可磨灭的缘。”

——可惜，如今出现在两个男中间的，只有冷肃的杀机和沉重的气氛，没有半点柔软和温暖，仿佛一片沉黑暗的大海。

“清圣，对那三个龙族，你感觉怎么样？”

“我很喜欢他们。”张清圣回答得毫不犹豫：

“敖章山虽然外表冷酷，但却是个很关心同伴的；敖莹莹这个孩子很会照顾别，特重感；敖明烈虽然做事冲动，但身上那子昂扬向上的神却让看到就喜欢。”

“呵。”赫连忘忧似乎冷嗤了一声：

“更别说，他们还都是天才物，让你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对吗？”

“是的。”

“你倒是大胆，在我面前说话也不知道委婉点。”

“您是太玄司的赫连先生，有这样的肚量。”

赫连忘忧摇摇，打断道：

“别拍马，你决定好怎么做了么？”

张清圣沉默，他随意从路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柳条，挥舞着刘南风教给他的剑法，语气有些强硬地反驳道：

“我还不知道事的所有真相，所以不能做决定。”

“真相？”赫连忘忧摇摇，拍了拍这个天才少年的肩膀：

“不用去寻所谓的真相，你想要的答案，都在你的身体里。”

“……什么意思？”

“你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块莹白的骨骼、欢欣扩张的肺叶、蓬勃有力的心跳、活跃如同山风般的思想……你的一切都在告诉你答案。”

赫连忘忧看向天上的明月，似是喟叹、似唱咏：

“你、我，都是，各自的父母亦是，往上横推千代万代，我们的祖先也依然是，这是我们不可能抹去的烙印，是我们最本质的身份。”

“这［族］的身份，在如今的地球上，是价值千金的东西，我们可以昂首行走在万族之中，接受着他们也许是仇恨、也许是敬畏的眼神。”

“但，在很久很久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万族争霸，族虽然强横，但还远远谈不上什么统治地位，最强的是蛮荒凶兽、是太古大妖、是泰坦和巨兽、是数也数不清的黑暗生物！”

“到后来，族越来越强，最终导致所有异族联合起来，与我们的祖先掀起滔天的神话级战争，是为地球第三次超凡大战！”

“战争、战争……何为战争？那是撕任何温面纱的恐怖怪物、是智慧生命贯彻自己强悍意志的赌博！”

“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