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纸钱（2/2）

静地流泻蒸发，全部消失后，便不剩下些什么了。

“不是我做的。”她很奇怪自己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这七八年的陪伴和宠，不是假的，但是和有些事比起来，却轻如鸿毛。

周万中松开了手，抒出一气后，他才发现除了翠微，其他都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自己，撞上他的眼睛后，他们又纷纷将目光收了回去，七零八落地飘向别处。

他们把他当成疯子了吧，这个平里喜怒不形于色的周家老爷，今天在看到饼中夹着的一枚纸钱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疯子。

周万中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不见底的绝望。

他不是没有劝慰过自己，即便在床上瘫了几天，他在强撑着爬起来的时候，还是告诉自己，那灵牌不过是什么的恶作剧，等他抓出那个，就会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冤魂索命这一档子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