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论道（4700字章/请假半天，整理思路）（3/4）

为间是有德者多还是虐的犯更多就改变自己的规律，一切在它的眼中都一视同仁。”

作为古老神灵的烛九更能感受到这样文字里所蕴含的意义。

祂难得再度感受到了心起伏的状态，缓声道：

“这，也是庄周说的？”

“不。”

卫渊答道：“这是一位叫做老聃的老先生说的。”

“虽然后给他加封了很多很多的传说和神话，但是他毋庸置疑，也只是凡，我更觉得，相比起神灵和仙，身为凡的他们创造了那些传说，才更让心中向往。”

“也或许是因为我们都觉得这些事几乎不像是能做到的，便只能推到神仙上了。”

烛九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祂沉默许久，道：

“我开始觉得，禹王当年所做的选择，或许是对的。”

卫渊坦然道：“我神州浩数千年，从不缺乏这样的物，烛九你若是有心，不如随我去间暂住？你的寿命漫长，哪怕是几百年，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去亲眼见识一代一代的杰诞生，和他们相相知，不也很好？”

“而且，间的美食比我会的还多。”

“如何？”

卫渊似乎只是随提议。

烛九注视着他，平淡道：“你是想要让我偏向族？”

卫渊身子一僵，索抬眸注视着烛九***：

“但是我也没有说谎。”

烛九摇了摇，道：“不必。”

卫渊心中遗憾，如果烛九真的对间产生足够大的兴趣就好了，不过，这样也有可能会让间变成第二个九幽，必须要倚靠着烛九才能好好生活着，这让卫渊心中一凛，那样的族会重新回到远古。

这件事，恐怕还是要靠自己。

驳龙回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本能感觉到卫渊和烛九之间的气氛变得缓和许多，没有了它一开始离开时候的沉重肃然，相较而言，更接近于上一次见到烛九的时候，心底松了气。

卫渊做好了各类的糕点，用无支祁处所得的御水小神通，配合地煞法术，成功制造出了法术蒸笼，将糕点摆放在了烛九身前，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烛九没有像是先前那样大快朵颐，反倒是更为温雅。

看来，鼓的事对祂影响还是巨大。

不过说起来鼓……

卫渊心底浮现一个疑惑，下意识拿眼看着烛九好几眼，烛九吃了一枚糕点，淡淡道：“还有何事？直接说吧。”

卫渊斟酌了下言辞，道：“鼓是你的儿子？”

烛九颔首。

卫渊手掌握拳抵着下，道：“天地间还有第二条烛龙吗？”

“我不记得你有过妻子。”

“我书里都没写。”

这个可是大遗漏。

得补上。

咳咳，我只是为了禹王的工作收尾。

绝对不是因为好奇和八卦。

烛九动作一顿。

祂眸子平淡看着卫渊，道：“你为何觉得，神灵有别之分？”

卫渊愣住，看着烛九，结了下：

“你你你……烛九你是可男可……”

烛九嗓音平淡道：“按照你们类的说法，我是男。”

“我只是纠正了你的说法。”

“另外，将你想问的问题咽下去。”

“或者，有朝一你去找西王母问问她到底是什么况。”

“我可代为引荐。”

那我会被打死的。

卫渊嘴角一抽，把嗓子里的话咽下去。

顺势问道：“西王母在哪里，你知道吗？”

烛九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你现在的实力……嗯，尚可。”

烛九勉强给出了一个评价，眼眸看了卫渊一眼，平淡道：

“寻常的山神水神不会是你的对手，但也仅此而已。”

“你若是贸然参与到西昆仑的事里，只会彻底魂飞魄散。”

“包括禹王的事，你也不要问我，我不可能告诉你的，之前让你去崇吾山之东，将禹的佩剑带走，已经算是略有出格，所以你心里最好打消这个念想。”

卫渊道：“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不能说吗？”

烛九答道：“因为这是契约。”

“和谁的？”

“禹王。”

卫渊得到了先前完全没有预料的答案，微微一怔。

烛九起身，道：

“我和你说起神灵的本质，只是告诉你，神灵一开始皆是阳合一的状态，是自我选择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