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2章 祸根（1/2）

“经办是凌，九年前就病亡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钱德旺本尊早就死了，有利用这个空出来的名额做手脚，送了个年龄相仿的少年进寒武院。童渊族会定期挑选本族格温和、体格出众的寒门子弟送寒武院，习兵法、拳脚、礼仪，后送去官员与将领身边，担任亲兵。

从寒武院出去的子弟多半都去往政要身边，因此对其收录审核一直都很严格。

可是铁赫遇刺说明，再严格的标准都被钻出了漏。

颜烈不假思索：“传令，彻查寒武院！从今往前翻十七年，所有出自寒武院之都要筛查背景！我倒要看看，还有多少冒牌货躲在暗处！”

颜焘应了一声，才迟疑道：“哥，你觉得是铎下手？”

“不好说。”颜烈也思考了大半天，“奚怯懦，但打不好仗不代表不了。当然铎的嫌疑最大，西边的伪铎国排场不小，这些天还接连颁布不少政令，连税法都有，俨然自立为国。”

“铁赫遇害，这一场策划最可能跟你追查的铎组织有关。”他转看向颜焘，“有进展么？”

“刚刚追到几个目标，细必为其中之一。”颜焘森然道，“我会分别发布假消息，看它能不能被递到目那里去。”

“要快。”颜烈眉锁，“铁家不会善罢甘休，铁太傅今在王廷上言辞激烈，要我拎出凶手，还他们一个公道。”

颜焘应了声是，见兄长在屋里来回踱步，眉不展，不由得道：“哥哥放心，网已布好，就等着鱼儿进去。若能拿下这，追查到目，那么铁赫案就有代，我们也去一个心腹大患。”

“这潜在安涞城，甚至可能潜在百官之中，已经多次向铎传递报。南边和西边的军，至少有两回因此泄露，铎都先我们一步。”

“我知道。廷里的铎官员，我已经派盯紧。”颜烈负手，停下脚步，“若能拔掉安涞城中这颗钉子，阻截军机外泄，西边的祸患就不足为惧。”

“其实我还担心一事——”

颜焘等了等，见颜烈欲言又止，忍不住问：“怎么？”

“他们为何选在这时暗杀铁赫？”

“铁将军带兵讨逆，西边那伙乌合之众哪里是我们的对手？不暗杀，对方怎会有胜率？”颜焘觉得理所当然，“哥哥，这还有什么好推敲？”

“铁赫挂帅西征是我临时调派，铎事先并不知，却能马上杀击铁赫，这就说明他们许久之前就已经潜伏王廷，手眼线众多。”颜烈缓缓道，“计划做得这样长远，十几年前就已经埋线。”

“可是铁赫一死，我们必定会提高警惕、清理寒武院，他们埋下的许多暗钉还未来得及发挥效用，就会被拔除。”颜烈长长吐出一气，“他们苦心孤诣安排至今，为什么要为一个铁赫全部曝露？”

“这个？”颜焘抓了抓后脑勺，“或许一时失策？”

颜烈看他一眼。

颜焘也知道这理由太过牵强：“哥，那到底为什么？”

“若不是他们内部出了子，就是另有计划，这些原先布下的棋子已经用不上了。”颜烈冷冷道，“我们都希望是前者，但恐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你的动作一定要快，拖不得了！”

“是！”颜焘肃容，态度比方才更加认真。

他转身要走，但动作顿了顿，显得一点犹豫。

“怎么？”颜烈捕捉到这个细节，“想起什么了？”

“没什么。”

“说！”做了三十年兄弟，他还不清楚这个弟弟么。

“小事而已。”颜焘抿了抿唇，“还记得卫国的清乐伯么？他和拢沙宗的端方走得很近，又自称是梁，和端方是幼时的相识。”

提起燕时初，颜烈原也不太在意。最近事务太多，他哪里顾得上一个小小的卫？

哦不对，“他是梁？端方对他的态度呢？”

“很亲热，很熟稔，说是不打不相识。”颜焘低声道，“哥，这个燕时初还认得梁国的风立晚。”

“风立晚已经抵达西风马场了，正在选马，很快就会离宣返梁。”颜烈揉了揉眉心，“她不是问题，拢沙宗才是。”

“前晚我去千想苑，遇见燕时初和拢沙宗的端方同桌，谈笑风生。”颜焘顿了一顿，“今午，他又在伊芙楼和端方、裘娇娇、端木景用饭。”

他记挂的佳也在侧，巧笑嫣然。

颜烈嗯了一声：“这位清乐伯还真是游广阔，跟拢沙宗都有。”

“端方找我给布吉伦求，顺便问起龙牙书院山长的空缺。”

“你说反了。”颜烈指正他，“拢沙宗最关心山长之职，给布家求不过是顺便。”拢沙宗那点算计，他看得明明白白。

“他们还想染指山长之位？”颜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