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铁证如山（2/2）

道：“好生保管，莫要丢失了。”

梁师成急声道：“微臣省得。”

……

宣德门前，余和蔡京两怒发冲冠的怒骂了一通赵皓，又细细密谋了一阵，这才齐齐进宫。

两在内侍的带领之下，急匆匆的进了延福宫，来到凝合殿前，恰遇梁师成带着几个小宦官出来。

蔡京急声道：“守道，我等欲觐见官家，还请代为通报。”

梁师成见到两联袂而来，心中已知大概，哈哈一笑道：“两位相公齐来，必是有大事，可惜不巧，官家刚刚往宵殿去了，怕是要闭关几才出来。”

“甚么？”两齐齐大叫了起来。

两一路上已将怒气值蓄满，小宇宙随时准备发，谁知赵佶竟然去了宵殿，不觉有一种全身力气打空的味道，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余怒声问道：“官家不是才出关两三，恁地又去修炼？”

梁师成冷然笑道：“官家要修炼大法，哪个敢问？余太宰若是不信，不如自个去宵殿当面向官家问个清楚。”

余被梁师成这一呛，气得直翻白眼，指着梁师成，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蔡京率先冷静下来，强忍着怒气，缓声问道：“晌午还有进宫觐见过官家，恁地忽去闭关？莫非刚刚有来过？”

梁师成对蔡京还是稍稍有点忌惮，倒没有给他脸色看，只是淡淡的说道：“适才金尚书来过，才走半柱香的功夫。”

蔡京一听，瞬间明了，气得七窍生烟，怒声道：“岂有此理！”

梁师成袖子一拂：“官家既已闭关，两位还是请回罢，失陪！”

说完，率着几个小宦官扬长而去。

留下蔡京和余两在凝合殿前凌不已。

……

锦匣之内，放着三百万缗的钱引，还有一张礼单。

“王羲之书真迹三幅。”

“夜明珠两颗。”

“吴道子真迹《宋子天王图》。”

“翡翠蟠桃一对。”

“战国时水晶杯一只。”

“吴王夫差剑一把。”

……

钱是赵皓查抄程府之后所得赈灾之后剩下的，礼单上的珍异宝和名家真迹，也是自程府上查抄的，每一样都价值连城。

自从方腊起义，朱勔被杀，花石纲停运之后，已经好久没有向赵佶进贡钱财和珍异宝了。当年的东南应奉局，除了花石纲等实物之外，一年现钱，顶峰时候也不过两百余万贯，而赵皓这次不但一次进贡了三百万贯，而且还进贡了大批赵佶梦寐以求的珍异宝，叫他如何不喜。

当年的花石纲，赵佶为了一己私欲，不惜闹得整个江南之地民不聊生，直至反了方腊，如今不过杀一个程节，相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

此刻对于赵佶来说，程节到底是不是谋反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钱和物，他是不可能舍弃的。既然不肯舍弃这些钱物，那么程节就必须是谋反的，否则这些物品就是非法查抄，得归还于程家。

所以，程家的案子是不可能翻案的。

铁证如山！

……

洛阳城，钦差临时行辕之内。

赵皓端坐大厅正中，武松、方百花、梁红玉和青木道长及几个副指挥使，分列于两旁，肃然而立。

“如今赈灾之事，已接近尾声，然则京西北路官员贪墨之事，却毫无进展。他等伪造好的账本，滴水不漏，即便是徐先生虽知不对，却也查不出端倪出来。”

赵皓顿了一下，将手中的一封密信，扔到面前的案几之上，继续说道：“据潜匿于杜府的锦衣卫探得京西司户参军向能，原本乃杜公才心腹之，后不忿杜公才等贪墨，偷得其真实账簿出逃，出了洛阳城便不知去向，音讯全无，疑是了偃师地界，你等须加派手，将偃师城地界挖地三尺，也要将那向能找到！”

说完，朝徐处仁一示意，徐处仁立即将手中的一叠宣纸也放到案几上道：“向能四十出，高约五尺，此乃向能之画像，你等带到身边罢。”

众向前，一拿了几张，却见得那倒也好认，瘦瘦的，细眉，三角眼，薄嘴唇，大耳，嘴下一颗好大的痣。

赵皓又道：“随向能出逃的，还有其一房小妾，十八九岁，听说生得标致，喜穿红衣，向能为宠，一妻四妾，将妻休了，其余两妾皆送与他，独独带了此妾……另有四名心腹家将，颇有武艺。如今杜公才亦派在四处疯狂寻找此，你等须在杜公才之前找到向能，若是遇到杜公才的阻拦，就地格杀勿论！”

“喏！”

武松等应声而去。

赵皓望着众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一阵机械式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赵皓猝不及防之下，不觉惊了一下。

系统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