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慕名(1/2)

“小二,这浙江地方,各处都有什么特色之处,说来听听?”

银子在前,小二自是抖擞着,当即便把那钱塘十景聊了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陈凯一边点,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随后又问起了其他的一些府县的东西,比如绍兴、比如宁波、比如衢州、再比如金华……

“金华地方,客官恕罪,小知道的不多。早前,倒是听金华来得客商说起过几句有意思的。”

“哦?那边说来听听。”

“小记得不甚清楚,倒是那其中的几句,比如金华的唬、义乌的拳、武义的芋、兰溪的埠,还有些印象。”

金华县于金华一府,乃是千年的府城,当地自视素来是高一等;义乌当地民风彪悍,又出了戚家军那般的强兵,拳二字顾名思义;武义县,倒不是单单指此地盛产芋,说的却是当地以认真种田闻名,形容上带有三分木讷之意;而那兰溪,位于衢江、婺江汇之处,自那里汇流为兰江,顺流而下,穿过严州府便是杭州,是杭嘉湖进金衢地区的水上要冲,所以码是出了名的多的。

“这确有几分意思。”

接下来,继续闲扯了几句,陈凯便挥退了小二,旋即将邝露、蔡巧等叫来密谈了起来。

“道宗师傅那边,通知过去,继续打探那的下落。不过,无需强求。”

“卑职明白。”

“湛若,你不用继续打探了,最近的几,多与出文庙的那些读书往,混熟了,就是最重要的。”

“嗯,一切依竟成所言。”

“至于我嘛,明天开始要为咱们准备离开此地的行船。不过,咱们这一回,只坐兰溪的船……”

转天,陈凯一早就出了客栈。带着几个,一路南下,直奔城南的码。杭州一城,是个不规则的长方形,从南到北长,从东到西短,呈长条状,其中北面更宽,而南面则直抵到钱塘江。

京杭大运河和钱塘江,一北一南,遥相而立。陈凯到时还早,随便找问了问,便与一兰溪来的船主聊了起来。

“过些天,我要乘船去衢州。不过,近来还是要继续访友的,所以约定了时,须得在富阳上船。”

富阳县在杭州府城西南,钱塘江的上游。船主没有多问,只是有了个彼此的默契,也就罢了。至于定钱什么的,陈凯这边还没有确定下来是什么时候出发,还要等到确定了行程期再来与付。

“对了,阁下即是兰溪,可知兰溪才子李仙侣其?”

“沈郎去后难为句,婺莫摘星,怎会不知?”

提及此,船主颇有些引以为傲。说来到也正常,兰溪,本就是以渔业、船运等与那江河汇之所在有关的产业闻名。放在金华一府,比之府城、东阳等县,兰溪在文名上并不甚显眼,直到前些年出了个才子李仙侣,在八咏楼那处自南宋李清照题《咏八咏楼》后再无敢再吟诗作联的所在作此一联,兰溪文事上的风才算是有了与其他各县一较高下的名

这是位当代闻,本地文士中的翘楚,船主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诸如李仙侣出生时的异象、相士说文曲星下凡的话、从小就与众不同、长大了更是闻名当地之类的说法一脑的就倒了出来,生怕陈凯以为他有所夸张似的。

本地出了个名,这本就是只得吹嘘的事,放在古今中外,概莫如是。只是说到最后,船主似乎还很有些惋惜的样子,因为自从是金华之屠,那位兰溪才子就脆不参加科举了。否则依他所见,考中状元也并非是不可想的。

“是了,那位李十郎,如今却不叫这个名字了,改名为渔,似有些游戏间的意思。”

畅谈良久,似乎这船主早年也曾开蒙,只是仅限于开蒙,未曾罢了。那游戏间,是他所想倒也还在其次,陈凯听到此处,恭维了句,便向那问道:“想来,阁下与李仙侣,嗯,与李渔,乃是熟识?”

“熟识不敢,他来杭州时倒是乘的我的船。”

“那是在下有幸了。”点了点,陈凯话锋一转,当即问道:“可否代为引荐一二?”

“有何不可,只是他近来忙于家事,见与不见在下是说不算的。”

李渔,初名仙侣,后改名渔,字谪凡,号笠翁。明末清初文学家、戏剧家、戏剧理论家、美学家。长期的从而积累了丰富的戏曲创作和演出经验,从而提出了较为完善的戏剧理论体系,被后世誉为“中国戏剧理论始祖”、“世界喜剧大师”、“东方莎士比亚”,同时其是休闲文化的倡导者、文化产业的先行者,被列世界文化名之一。

自从在院外听了那几句《牡丹亭》的唱词,陈凯当即便想到了此,因为这个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街知巷闻起来,他的《笠翁十种曲》、《闲庭偶寄》以及《***》等作品自诞生以来便收获了极佳的反响,直至后世。而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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