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58(6/8)

打起了拍子,像是再次陷了某种魔怔。

单簧管(可能是,也可能是双管)响了起来,接着是小号,和声,主题舒展明亮,仿怫一在缓缓升起。

陈建军扶着老二,欠欠腰,又挺了挺胯。

随着他下扬起,母亲的腿似乎也跟着一颤。

或许直到此时我才放弃了幻想,多么可笑。

我抹抹汗,再次靠上椅背,我不知道是否该关掉视频,甚至愤怒地砸掉硬盘。

视频里的就没有这些烦恼。

和着旋律,陈建军挺动起来,起初他轻俯身子,两手把玩着房,后来——当大管低沉地奏出时,他又直起身来,握着细腰,开始加快速度。

于是母亲便轻哼起来,她脸侧着埋在枕间,右手在床上徒劳地抓着,直至把那条内裤握到了手里。

「爽不爽?」陈建军喘着粗气。

母亲只是哼。

「水真多,里真滑」还是哼。

「凤兰,」陈建军猛挺两下,在浓郁的西班牙风格再次响起时长舒了气,动作也轻柔缓慢起来,这个节奏与音乐恰好相反,「你说下午的展览是不是太过主旋律了?」母亲扭扭脸,丢掉了手里的内裤,没说话。

「凤兰」「你也知道啊」「嗯,太过了」「官僚作风,僵硬丑陋」陈建军没说话,而是猛搞了两下。

母亲叫了一声。

「轻点你,」她挪挪脚,「枯燥做作得要死,能吸引就怪了」陈建军还是没说话。

「也就能邀请各单位前来参观了,啊,」母亲吸气,「弄个展览也要搞指标呢,啥玩意儿」「说啥呢」陈建军笑笑,在母亲上来了一掌。

和着长笛,他又开始加速。

「戏协的事儿,又不归我管,再说,我让他们放开手搞了,结果,整这么个玩意儿出来」这些词跳跃着,音符般在陈建军的喘气中被抛了出来。

母亲一连叫了好几声,脸又埋在了枕间。

她似乎「切」了一声,但在这种况下怎么「切」得出来呢?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反正,」陈建军略一停顿,「还是凤兰好」说着,他抬起母亲的两条大白腿,把右腿扛到了肩上。

与此同时,平行声部出现了,大三和弦,仿佛响起了两三个调,一时色彩纷多样起来,主题的力度也越发强烈。

一种光芒万丈的感觉。

我这才发觉这音乐有些耳熟。

而陈建军仰着,啪啪声不绝耳。

搁在肩的小脚也随着节奏,不住抖动。

母亲反复晃动脑袋,后来索反攀上了弧形靠背。

说不好为什么,压抑的闷哼中,发白的指节似乎都在褐色背景下变得历历在目。

大概持续了一两分钟,期间母亲的腰向上挺了挺,但陈建军并没有停下来,他发出一种猪叫般的嘶吼。

随着短笛奏起,C大调转成E大调时,陈建军才停了下来。

他凶猛地喘气,擦汗,抚摸母亲的房,然后是脸颊。

「爽不爽,」他笑笑,隆隆隆的,「会咬」母亲哼了一声。

「来,」陈建军长喘气,把母亲侧了过来,接着他拍了拍硕大的肥,于是白起了涟漪,随着母亲啧地一声,缝间亮起一抹赭红色的软,「换个……」陈建军的话没能说完,画面便陷黑暗。

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视频播完了。

是的,到此为止,拢共五十八分钟。

我长喘气,丢掉了手里的烟

接下来,对着黑的播放器,我又愣了好半晌。

我犹豫着是否再开罐啤酒,但胃里的冰凉已在不经意地袭遍全身。

正是这时,手机响了,即便隔了道墙,电吉他的轰鸣还是嘈杂得丧心病狂。

我只好磕磕绊绊地向卧室走去。

是陈瑶,问我还没睡呢。

末了,她说:「生快乐」我揉揉眼,看了眼床的闹钟,己过午夜十二点了。

即便再长、再窄,哪怕是个驴脸,被墓碑砸下来也会脑浆崩裂。

比如我姨父陆永平。

他死时我就站在一旁,阳光明媚。

不过不是在村东的麦地里,而是在二中场上,你能看到主席台前的旗杆。

但恍惚又像是一中的塑胶场地,是的,开运动会般,有很多围观,母亲、爷爷、、陈老师、小舅妈,甚至还有王伟超这个傻,张凤棠也在,还有很多剧团的,霞姐舞着水袖唱起了戏。

我这才发现是在商业街路,红星剧场的正门前,斑驳的红星和石刻的对联都还在,对面平海广场上的青铜雕塑淌下巨大的黑影,小郑出现了,就站在张凤棠身后,捏着她的,陆宏峰杵一旁,面无表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