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襄陽後記】（8-10）（18/19）

兰儿，你也去洗洗脸休息吧，有话和大姐姐说。

兰儿答应了一声，依依不舍的和黄蓉道别，转身回到自己屋里，外面只剩谷婆婆和黄蓉两站在那里。

谷婆婆看着兰儿进屋关好门，才转过身冲着黄蓉作了一揖，有点动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保住了我们谷家唯一的血脉，刚才老身出言多有冲撞，还望姑娘不要怪罪！黄蓉哪里好意思收受这样的感激，本来起因就是自己贪图乐，最终引火烧身落铁元四手中，连累到兰儿小天险些丧命，还要这样的老家作揖道谢，可是实她也的确羞于启齿，只好一边客气一边也还了一揖，俯身抬手之际，本就宽大的外衣领大开，里面仍然被八字形绳索捆绑的高耸玉尽数显现。

谷婆婆有些尴尬的把目光转开，思虑再三还是又把转回来，表凝重的看着黄蓉道：姑娘，老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谷老夫但说无妨。

老身今年七十有二，年轻时也曾行医天下，见识过不少异士，也见过不少达官显贵，美貌子更是见过不计其数，但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相貌娇美如天仙，气度华贵如皇室，更有一身不可测的内家功夫，实在称得上中之凤！黄蓉听得谷婆婆七十二岁，心中暗赞谷婆婆保养有道，看起来只有六十岁，又见谷婆婆赞美有加，连忙行礼道：谷老夫过誉了，小子愧不敢当。

姑娘不必谦虚，老身自有判断。

姑娘乃世间一等一的物，却又如此谦逊懂礼，看面相更是印堂饱满正气浩然，定然是行侠仗义的高，不过老身看姑娘眉目之间尘缘未了，后定然多有牵挂，这也算是姑娘的福份和际遇，只是姑娘在世间行乐，定然不要忘了一件事，那便是汉蒙不两立！谷婆婆突然说出汉蒙不两立，黄蓉听了先是一怔，再看看自己的装束，登时满脸通红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道这老太太果然不是一般的名医，眼光毒辣心思缜密。

她见黄蓉来时衣不蔽体、赤腿光脚的样子，当面再看又见黄蓉面色红眼波含春，勉强能盖过大腿根的衣服将两条雪白长腿露在外面，两腿之间隐约可见浅色的斑，身上虽然散发迷体香，却隐隐可以闻到气味混合其中，定然是刚行完那苟且之事。

再见黄蓉脖颈上残存的绳套，玉上下纵横的绑绳，这等手段当真是触目惊心，可黄蓉受此折磨却毫发无损，自然是她武功高强内力护身的缘故。

如此武功高强的子，他岂能随意加以捆绑施虐，想来更可能是她自愿。

黄蓉身上穿的衣服，与中原汉的衣服款式迥异，一看即知是蒙古的衣服。

综合起来，自然就会得出结论：黄蓉乃武功高强的绝世美，但贪图乐，不但与蒙古苟合，还甘愿被他们捆绑虐待，后来遇到兰儿小天，这才出手相助一路至此。

黄蓉本是世间数一数二的智计之，谷婆婆的话已经很婉转，她自是不能再过多辩解，也感激这老婆婆一语点醒梦中，想起自己近的荒事，想起虎老大、李智、贾将军、秘等，想起标哥和小伍对兰儿小天的残，自己一时贪图乐，本以为可以控制局面，却不想一步一步越陷越，虽然可以推说毒作祟，但黄蓉清楚症结还在自己的内心处。

看到黄蓉怔在原地不说话，谷婆婆有点歉意道：老身的话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黄蓉一揖到地汗颜道：多谢谷老夫指点，小子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老夫的这句汉蒙不两立，小子平也经常用来告诫身边的，一不敢淡忘，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不久前我不慎身中剧毒，每次毒发作的时候便会……便会欲大动手足无力，昨天我的两个至亲家被一队蒙古士兵掳走，我一路跟在几个蒙古士兵身后，想去他们汇合的地方救，不想今毒发作之时，却被这几个蒙古士兵撞见，因此被他们……被他们百般辱，还连累了兰儿和小天，幸好老夫医术高明，否则小天要是有个什幺闪失，我定然会抱憾终生的。

听黄蓉如此一说，谷婆婆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来如此，那我真是错怪姑娘了，老身这边给你赔个不是。

黄蓉客气道：哪里，汉蒙不两立这句话，不管怎样都不需要赔不是的。

我遭此辱，后见到蒙古军队，只会拼死杀敌，如若不敌只会自行了断，断不会再落他们手中苟且求生。

谷婆婆好道：姑娘，你说你身中剧毒，毒发作之时会欲大动手足无力，老身不才除了医术之外，也曾对毒物有所涉猎，如姑娘不嫌弃老身医术浅薄的话，可否让老身给姑娘诊断一下？黄蓉早知这谷婆婆并非寻常的名医，既然婆婆主动开，她自然不会拒绝。

回到诊疗室，谷婆婆让黄蓉坐下将右臂放在桌上，把手指轻轻搭在她手腕上，闭目切脉良久，面色越来越凝重，切完脉谷婆婆坐在那里又沉吟半天，才抬起目光闪动盯着黄蓉道：姑娘，如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