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4章 相离莫相忘,天涯两相望（4/4）

能为你平反，有生之年但愿理想还能汇。”

“但愿。”莫非终于露出一丝惨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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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分岔的路，他们在一块环绕着淡雾的巨石边，忽然间不约而同地驻足。

当年第一次出莫氏小苑探索迹，云烟曾脸色苍白拉住林阡，这块石上怎么有我的名字？而林阡当时走近一看，比云烟还震惊是上面有六个字，经过时间的推移他本来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但猝不及防那六个字此刻再度映眼帘重重打在他心上，还和昔年同样的清晰刻——念昔闻因云烟？他魔怔一样站在那里，许久都不知说什么，更不知所有一起看到这六个字会作何想，好在莫非莫如也和他一样的心事重重，默看着这块石两个都暗自失。

直到柳闻因为了化解这气氛的沉闷主动地打开话匣，笑盈盈地指着这石说：“了，林阡哥哥，这石上居然刻着你的名字，是你当年留的吗？”

这话一出，林阡先是愣了一愣始料未及，随后倏然就明白了什么，脸色刷一下变成惨白，而莫非和莫如本来已经没有集的目光，竟也齐齐向她来充满疑惑、察和夸张……

“怎，怎么了？”柳闻因哪想明白自己怎会成为焦点。

这时黄鹤去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他们身边，正准备唤林阡，却发现他们一起对着石发呆，霎时黄鹤去像钉在那里，宛如被雷电烧焦了的态，许久才故作严肃地说：“莫费时间，这么多名字你们记不住，走吧，找路出去……”

“……”柳闻因这才有点懂了，他们每个看到的不一样！这石该不会是类似三生石的存在？石上的名字，代表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不过很显然地，即使大家现在在一起，林阡看到的是林阡的，闻因看到的是闻因的，黄鹤去看到的是黄鹤去的！

可是旁呢，林阡也意识到，当年云烟只能见自己所见到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有合适的才会有这机缘？心念电闪、找到规律：难道是因为我们这些都在掀天匿地阵？

可是，谁这么厉害能通晓过去未来，总结出我们每个的整整一生！风烟境？回世？他现在满心都是莫如刚刚对莫非的疑问，如果一切都早已注定，那还为何要去经历！当真不能去对抗、去改变、去缔造？！

这一刻，闻因已经无暇再想，脸上陡然变成火烧一样，她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通过这样直截了当的方式、剖白自己原本想藏一辈子的心事！

林阡之所以脸色惨白，却是因为如是天意太过打击，又一次撕裂了他关于吟儿已死的伤，甚至提醒他闻因很可能要取而代之？！

接下来的路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面对着闻因看似藏其实热烈的感，他心里全都是当初对妙真那样的排斥和恐惧，他不想承认吟儿不在了亦不想再有吟儿以外的闯进他冰冷的宿命，可是鉴于表白的不是闻因自己，鉴于闻因刚对天骄拒过婚，鉴于柳五津才去世没多久，他什么话都没法说、不能说，心如麻，步步踉跄。

断线的记忆就在这几步路的间隙疯狂地嵌回他脑海——不久前他的血和脏腑往四面，黄鹤去尝试给他按住却害怕他魔，被溅得一脸是血险些放弃，看柳闻因要冲上前换，黄鹤去大惊狂喊：“别过来，躲远些，他魔了！”却赢回一个更决绝更坚定的声音：“便算是魔，我也守着！”

穿过八年前的黔西他倒在地上、泫然问这孩童的又一幕：“闻因，是不是只有从前的林阡哥哥配得上江湖，现在的林阡哥哥，已经是有违天道的恶魔……”半昏半醒间，这孩童的话穿过稀薄的空气，传到八年后江淮的他耳中：“林阡哥哥，不管林阡哥哥怎样，闻因都喜欢……”

一震，险些当场吼出一句早已不合境的“不可！”但声音才刚冲出喉咙，便被铺天盖地的飓风阻断，与此同时从天而降数十把显着黑色光影的兵器，簇拥着最中央一个似曾相识的长须大汉，额和眉毛间的廓活像一把斧：“抓住他们！”

“北海龙……”莫非和黄鹤去异同声。

“回来做什么！”仇敌相见分外眼红，这一次，莫非和林阡反倒不是他北海龙的第一目标。

“一剑之仇，早该回来讨要。”黄鹤去笑了一声，当年他之所以变节降金，北海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剑占了很大因素。

“既知自己技不如，比武时就少废话！”北海龙怒不可遏亮出断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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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标题名出自古风歌曲《莫失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