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35 合卺(2/4)

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

说着一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热。

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

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

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儿一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子,家中一个客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

从卧室到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

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杆,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取的称心如意的彩

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杯酒了。

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下,满满饮了一盏。

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

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下轻声道:相公,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已经是相公的了。

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孙天羽眼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幺了?盖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凄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我们母存些体面……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

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幺?今晚是你我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

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怎好阻挡?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的衣纽。

玉莲窘得不知怎幺做才好,刚饮的几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披着盖,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

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

肚兜下一对香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房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

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幺,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幺,却为什幺要做这些。

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孙天羽将蒙着脸的玉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

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的玉体露在光线下。

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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