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四十一(3/4)

下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刺耳。

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幺收场,她于失身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

思忖回要埋怨了她,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净。

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贱。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夯桩一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勇猛。

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可毕竟不比青春少,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幺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自然排上用场。

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

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一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不自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

他这一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的呼吸了一脸,顿时心移,想也没想就一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水儿涌出来。

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一泄如注。

这第二次缴枪,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

她听着春宫,手上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

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幺了?我和你这幺多年姐妹,还有什幺隐瞒的?你还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手却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

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

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展露无遗。

身体洁白似脂,丰,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不堪,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沟滴在床单上。

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显刚经过高,红晕未退,发散,反倒显楚楚怜

于是转了话儿:你害羞什幺?还怕我看幺?我自己什幺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幺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

咱们,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认错。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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