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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倒也练出了这不卑不亢的子。

元胤勾唇浅笑，直视着孔碧珠的眉心道：“说到底，你也是宫里的，就该守宫中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知道，朕如今来就想问你一句，你与方妈妈什么关系？为何她的家中会有你的玉牌。”

“陛下，臣当年的玉牌早已遗失，而且臣不认识什么方妈妈，更不知道臣的玉牌为何会在她的家中，许是捡到了。”孔碧珠依旧色如常的说道。

“是么，可方妈妈欠下了一笔赌债，若是这玉牌当真是她捡的，估计这会儿该是在当铺，孔司膳，那个男是谁，如何能够让你如此煞费苦心的隐瞒。”元胤倒也不再说些拐弯抹角的话，开门见山的说着。

孔碧珠只是抬眸与元胤对视了一眼，随即便垂眸颔首：“臣不知道，臣没做过。”

“孔司膳，朕打算为你留些颜面，便不让衙门里的为你验身了，你也好自为之，若你真是冤枉的，朕自然会为你洗刷冤屈，向你请罪，可若是你并不冤枉，朕也绝不会饶了你，秽宫闱该是什么下场，你自己知道。”元胤起身冷了一张脸道：

“这件事朕也不会让太后知道，否则依照太后的手段，你只怕是得脱层皮，好自为之吧。”

元胤转身便往牢外走去，却不曾想他前脚刚刚迈出门槛，而身后的孔碧珠便唤道：“陛下，您太仁慈了，难道太后，或是萧大不曾教过你，这一国之君该是冷血无的么。”

元胤脚步一顿，回首瞧着孔碧珠，她的眼有些复杂，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元胤道：

“无的君王是好，杀伐果断，无敢逆，可朕却想做个仁的君主，赏一切当赏之，罚一切该罚之，不饶恕一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