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退避三舍（2/2）

夜忽做了个奇怪的梦。仿佛是当年流亡楚国时，与楚王摔跤，他气力不支仰面倒地。楚成王趁机伏在他身上，打了他的脑袋。

吓得重耳惊坐而起，久久缓不过神来。此时狐偃跟他睡同一帐中，赶紧讨教：“这个梦莫非是什么不祥之兆吗？”

狐偃弯腰拜贺：“此乃大吉之兆，主公必胜！”

“这是怎么话说的？”

“主公仰面倒地，得天相照；楚王伏在您身上，是伏地请罪。主公以脑予楚，是柔服的意思，不是获胜又是什么呢？”

文公这才暗自释然。天刚有点微亮，楚国便派来下战书了，上写着：“请派军士出来戏耍一番，请君登车观看，得臣也好养养眼。”

狐偃摇：“打仗这么严重的事，说成戏耍，他能不败吗？”

文公命栾枝写回书：“寡未忘楚君之惠，是以敬退三舍，不敢与大夫垒。大夫必欲观兵，敢不惟命！”

使者走后，文公与先轸再次检阅兵马，一共七百乘，兵五万余，这还不算齐国秦国宋国派来助战的。只见全军井然有序，进退有规，叹道：“这都是郤縠调教得好哇！”

大战当前，元帅先轸开始分拨马。命狐毛狐偃的上军，连同秦国副将白乙丙攻楚国的左军，与斗宜申战；命栾枝，祁瞒的中军列阵，与成得臣的中军相持。另外让荀林父，士会，各率五千为左右接应。再让国归父，小子慭带着齐国秦国的军队，从间道绕楚军后埋伏，只等楚军败了，便直杀中军大营。

魏犨此时胸的伤已养好，自请为先锋。先轸会答应吗？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