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歼灭群盗（2/2）

众匪再次被攻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本来谈不上什么好身手，很快就被尽数刺倒，就剩一个逃了。那匪也没逃出几步，腿一软，扑倒在地，看样子是被吓胆了。

计划执行得很成功。

走到吓得瘫软在地的最后一个盗匪前，嬴柔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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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要刺，那匪跪地大哭求饶：“侠饶命啊，我是被他们着加他们的，我刚加他们，什么坏事都还没……我是冤枉的啊……他们这次拉我来，就是要我投名状……”

嬴柔知道这都是他们惯用的托辞，仍要下杀手。

唐涯见这匪容貌稚，只有十六七岁，比自己还小几岁，吓得已经尿了裤子，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将嬴柔一拦，说道：“放了他吧，我瞧他不是在说谎。”

嬴柔冷眼说道：“你竟然可怜盗匪？”

唐涯并非圣母心泛滥，只是不想错杀，就装作老成模样，正色说：“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百姓饥寒切身，才会铤而走险做盗匪，谁又天生愿意做杀的勾当呢？这少年手上一点老茧都没有，显然不是舞刀弄剑之，如今悬崖勒马，还可重新做，不如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嬴柔听他言语倒像是墨家弟子时常说的话，再看看地上的少年，确实不像是累犯，也佩服他的观察力，于是将剑一收，意示饶过。

那少年磕大哭而去。

商队的也是再三叩谢，留下一些谢金而去。

嬴柔将眼光转向唐涯，说道：“这么说来，你还是一个有着悲天悯怀的乞丐了？”

唐涯叹一气：“我可是最底层的乞丐，我知道间疾苦，你们墨家不也大多都是底层百姓么？你们不也是想要救济天下么？”他这次一路南下，在荒山野岭早见到不少饿死的，对这个时代动不动就饿死的惨状，也大有悲戚。

这话却没有得到嬴柔的正面回应，只见她眼中寒光一闪，喝道：“你不是乞丐，你到底是什么？”

“我当然是乞丐，如假包换。”

嬴柔根本不信，用剑指着他：“你这小子，心机十分沉，还有一身剑法，说话行事半点也不像乞丐，说，你化妆成乞丐，到底有什么图谋？”

“我真的是乞丐，我以佛主、耶稣、安拉发誓！”唐涯信誓旦旦，自己却也觉得缺乏说服力。

嬴柔哪里知道佛主、耶稣、安拉是什么，问：“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一直跟着咱们？”

“我……我跟你们？我本来也是要往这个方向走！”

“去哪？”

“淮。”

“去那什么？”

“找。”

“找又什么？”

唐涯心想这可说不清了，含怒说：“别说我没什么图谋，就是我有什么图谋，你也无权过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