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块“维戈金币”（上）（2/6）

两边各打五十大板，不许再论是非对错，谁也不许再提决斗的事儿。可老德克不啊？觉得受辱的他实在咽不下这恶气！某天夜悄悄爬起来，带着自己的死忠螺丝腿儿把正在后甲板值班的康宁?汉揍了一顿！然后俩偷了条小船划走，就此离开了飞帮。

正因为这段陈年宿怨，两这次再见时，都当对方不存在一样。不过黑胡子这种的警觉都很变态吧，所以他此时扭过脸来，用那双能吓死活鬼的眼睛望向一直盯着他看的荣兵。

心房忽然“嘭嘭”狂跳起来……和黑胡子慑的目光对视时，荣兵感觉连呼吸都很艰难！就像一只松鼠正被一条毒蛇盯着的感觉。还好，经过了这两年历练的荣兵，强装淡定地还算撑住了！从黑胡子身边走过时居然没顺拐。也幸好此刻没出现在东北小饭馆里时常会上演的那种场景……

“尼茨欧萨？”

“瞅你咋迪？”

“哎呀我糙？！”

噼里啪啦叮拉咣啷哎呀玛雅……

丰盛的晚宴刚开始的时候，德克帮这七都感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霍尼戈倒是挺亲热地和他们坐在了一起，但周围到处都有那种看动物般的目光不时投过来。其中很多都是带着轻蔑，嘲弄，和懒得掩饰的恶意。所幸今天连贝格都相当争气！面对满桌的美食，居然拿捏住了。楞是斯斯文文地小小吃着。德克帮其他更是尽量端着一副“家常饭菜而已，我还不太饿……”的架式。

霍尼戈也没怎么吃东西，他和老德克喝了几杯，就掏出一个致的石楠烟斗来装上烟点着，眯缝着眼睛开始云吐雾……

“德克，你来晚了。詹姆?波尼前段子确实跟我们在一起来着，我去佛罗里达的时候他就走了。”

“嗯，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知道，不能告诉你。”

“哈！本杰明，这是当年老海岸兄弟会的说出来的话？”

霍尼戈有点窘住了。他尴尬地笑笑，捏着烟斗的手摆了摆：“德克，我这是为你好……”

“算了吧大帮主！我听说那个啥啥公司已经在拉你伙了，你是为这个才护着波尼那王八犊子的吧？”

霍尼戈摇摇：“老兄，你也太小瞧我啦。说实话，黑格公司背后的那个兄弟会早在十多年前就想拉我会了。可我素来瞧不上它们！一群做事没守的钱蛆们还好意思让我霍尼戈为它们卖命？疯了吧它们？！一帮除了钱连它爹妈和祖国都不认的下贱杂种！”

“那你为啥不让我整死詹姆?波尼那贱种？”

“老兄啊！波尼的背后就是黑格公司，黑格公司的背后就是那个兄弟会！我的确烦它们瞧不上它们，但说实话连我也惹不起它们。就说这次吧，波尼想拉我会我当然拒绝了。可我也得做出妥协啊，我已经答应了，只要是黑格公司的船，飞帮一律不动。没法子，家太有钱了！老兄，你说这世上啥武器最厉害？”

“啥？你意思是钱？”

“对喽！”

老德克还有点忿忿地问：“那个兄弟会到底啥来？它咋那么牛鼻呢？”

霍尼戈又摇摇：“挺脖神秘的，我知道的也不多。那个兄弟会里在下面跑腿的啥都有，只要是它们觉着有用的都往会里拉，甚至包括戏子和婊子。但真正的高层都有谁我就不知道了，我听说它们是一群大资本者的联合体。”

“资本者联合体？行会？”

“不是，行会是某个单一行业的联合会。据说那个兄弟会的高层都是各行各业里资本最雄厚的混蛋们。”

“都不是一个行当的，联合起来？”

霍尼戈笑了笑：“联合起来力量大呗。力量大了就不受欺负还能欺负别呗。有钱嘛，老是担忧自己的财产有天会不保，联合起来不但能保住自己的钱，还能赚更多的钱。听说它们跟皇权斗跟教权斗跟竞争对手斗，总之谁挡它们的财路它们就跟谁斗。”

“！拿钱当爹啦？有毛用啊？再有钱它还能活上三百岁咋地？它一死那些钱还指不定都是谁的，又被拿去嘛用呢。一帮大傻！”

“呵呵，我说也是呗，这不就一帮傻么？可傻是傻，家可是一群超有钱的傻啊！惹急了真麻烦。汤普森被它们整治了好几，不也得忍着吗？德克，听我一句劝，算啦，忍忍就过去了。”

老德克重重地吁了气：“呼……妈的！”

“德克，回来帮我吧。真的，我现在真缺像你这样的好伙计。帮我带条船吧，怎么样？”

“嗯……那这……”

“哟嗬！这不是德克老兄吗？听说你现在可是发了大财啦。怎么样？还能赏脸和从前的穷哥们喝杯酒吗？”

嘈杂喧闹的酒馆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都带着各异的表看着手里拿着一瓶酒，起身向老德克这桌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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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的黑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