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面试·上（3/4）

上，剩下的17个扭对着眼神，谁都没法掩饰脸上的紧张。

除了林泽和路明非。二一个满脸颓废一个神游天外，热牛喝完了还在下意识地往嘴里倒牛。

“喂，你们上网搜了这个卡塞尔学院的网页么？”赵孟华看了看苏晓樯和陈雯雯，压低了声音，“据说是个名校，好多哈佛的教授转去那里教书！”

“嗯，”陈雯雯点点，“可我都没有申请他们学校就接到面试通知书了。”

“名校都是这样，不在乎申请费，只看素质的吧？”赵孟华说。

林泽不由得说道：“那他们能不能把申请费退给我啊？”

赵孟华一愣，问道：“你申请了卡塞尔学院？”

林泽摇了摇，说道：“没有啊，可是不是说他们不是不在乎申请费吗，那给我也可以吧。”

赵孟华和陈雯雯连带着苏晓樯都沉默了一会，但他们都知道林泽有些神经兮兮的，于是默契地没接这句话。

苏晓樯斜着眼打量路明非，说道：“只看素质怎么会让这样的混进来了。”

林泽同样搭腔道：“就是就是，怎么让我混了进来呢？我这种学渣都能混进来看来这学校也不咋样啊。”

苏晓樯看着他，沉默不语，如果说林泽那谁都看得出来是在玩的时而年级第一时而倒数第一的作是学渣，那她可能也不用混了。

于是她也只好停下了这个话题，而一旁的路明非悄悄地对着林泽点了点，竖了个大拇指。

林泽同样回了一个大拇指，他们心中同时想道：好兄弟一辈子。

“不知道录取几个。”陈雯雯低声说。

“选一两个就不错了！”苏晓樯说，“你们没听说么？哈佛每年只从中国招几个本科生。”

“嗯，我也就是来试试，没抱什么希望。”陈雯雯细声细气地说。

“都没抱什么希望了。”赵孟华安慰她。

“我不在乎，”苏晓樯一如既往地趾高气扬，“要是不录取我，我就去上斯坦福，我爸爸有朋友！”

林泽暗自感慨，这就是富婆吗，年少不知……

等等，苏晓樯貌似可以二者兼得，那没事了。

门被推开了，叶胜礼貌地比了一个手势。柳淼淼走了出来，回跟叶胜说了声谢谢，看得出她强撑着不想露出失望的表，但是那失望已经老老实实地写在脸上了。

钢琴小美居然没撑过十分钟就败下阵来！柳淼淼眼眶有点红，回自己座位上拿了书包，扭就往外走。

“苏晓樯。”叶胜说。

“小天”也是“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她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牙齿咯咯作响。

看着苏晓樯步伐僵硬地跟着叶胜进去了，路明非“哈”地笑出声来。坐在他旁边的林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急嗷，很快就到你了啊，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陈雯雯也在他肩上推了一下，说：“别笑家，你不怕啊？”

“我不怕，我怕什么啊，我就是一打酱油的嘛。”路明非双手枕在脑后，在椅子上四仰八叉，将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天”进的快出的也快，步伐比进去时还僵硬，脸上与其说是失望或者沮丧，不如说是愤怒。叶胜在她身后彬彬有礼地笑，苏晓樯扭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叶胜又叫了赵孟华进去。

“什么学院！他们耍！”苏晓樯抛下这句话，扭就走。

路明非和陈雯雯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小天”还不如柳淼淼，大概只撑了五分钟。

这面试官在里面不像是面试，倒像是练刀，斩越来越快，号称高三语第一的赵孟华连三分钟都没撑到，被送出来的时候目光溃散，满脸茫然，林泽几乎能看到他脸上明晃晃地挂着“我是谁我在哪我要什么”的哲学三连。

林泽：希望没事.jpg

“陈雯雯。”叶胜说。

“好运啊！”路明非压低了声音在陈雯雯身后喊。

陈雯雯扭看了他一眼，轻轻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所有都保持着安静，路明非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他有点害怕，害怕陈雯雯出来的时候也是一脸失望。

陈雯雯撑了十五分钟，她出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一路低着看着自己的脚尖。

“怎么样怎么样？”路明非凑上去。

陈雯雯犹豫了一下，悄悄对他招手，“他们会问……”

路明非满心欢喜，刚要把耳朵凑过去，就听见叶胜说：“路明非。”

路明非一愣，扭看叶胜对他招手，“路明非，下一个是你。”

奇怪，他从未见过叶胜，难道只靠寄给芝加哥大学那份申请表上的两寸照片，叶胜就一眼认出了他？路明非有点好奇，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慌，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