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 妇人的泪（2/2）

秦文络当即出手反抗，不顾断骨之痛。

一掌猝不及防地从脖子袭来，侧躲避。

二顿时分开，再一掌，掌风顺着发髻呼啸而过，恼羞成怒，反手一掌将他推到在地。

地上突然多出一片腥红，秦文络正歪在一旁擦嘴角。

突然，从窗里看到了什么，便停下来凑到窗边。

秦文络不解地看着她的面容从怒慢慢变为呆滞，像是有一种柔暗藏，难以诉说。

他也跟着艰难地站起来，凑到窗边。

结果他更惊慌了。

他看到白老大突然靠近孙若灵，把她抱到床上，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脱完了外衣，脱中衣，脱完了中衣，脱肚兜……

不一会儿，地上堆满了孙若灵身上穿的衣服。

同时，他的肺腑痛得更厉害了，另他忍不住抽搐起来。冷汗如雨，沿着他的耳后成束留下。

可是，他却无法打那层窗子，去救孙若灵。

忽然开始哈哈大笑。笑够了转过来，严重含泪问道：“这滋味如何？心的被凌辱，自己就守在一旁，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哈哈哈……”

他很想告诉她，她误会了，里面不是她心的，自己也不会难过，只不过有种对不起他父母期望，对不起自己一惯能保护所有周全的大哥哥形象而已。

不过，他确实有些惋惜，任何一个都会惋惜一个黄花大闺被一个老子欺凌。

此外，他还有些挫败感，想他行走江湖多年，多少欺诈陷阱他见一眼便能躲过，而这三花教的老巢，他没能逃过。

他的英名可能到此为止了。

很可能，他的生也就到此为止了！

“就恨你们这些登徒子，见一个一个，身边有这个，还在想着那个，现在如何，她很快便会受尽屈辱，饮恨自杀，而你很快也会与她在黄泉路上汇合，哈哈哈……”

眼里全是泪，不知缘何她泪流满脸。她为何哭，哭的是什么，他想不透。

难道是替他和孙若灵再哭，还是哭她自己，她自己有着一段不为知的往事。

他昏死过去之前，耳旁一直是这句话萦绕，眼前也总是那张皱纹丛生泪痕遍布的脸闪现。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再也无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