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零陵郡（2/2）

将军刘尚领万余兵马前去征剿，因轻敌冒进，结果全军覆没。

随后，五溪蛮首领相单程乘胜发动进攻，顺沅水而下直取武陵郡城临沅。朝廷又派谒者李嵩、中山太守马成出兵征剿，也吃了败仗。

时年62岁的马援实在看不下去了，主动请求领兵出战。光武帝刘秀考虑到马援一把年纪了，担心他身体经不起折腾，没有同意。马援为证明自己还能征战，当即披上战袍，飞身上马，摆出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

刘秀看了笑着说：“嗯，这个老子还蛮健壮！”于是派马援率中郎将马武、耿舒、刘匡、孙永等，领12郡兵马共80万余出征五溪。

建武二十五年（49年）春，马援大军从长江庭，到达下隽。这时，军中对下一步的行军线路出现了分歧：部将耿舒主张溯澧水而上，绕道武陵郡西北部进攻五溪腹地。

但马援求胜心切，主张走近路溯沅水而上，认为只要夺取沅水中游的壶山，便掌控了五溪地区的咽喉。因光武帝刘秀支持马援的意见，最后确定从沅水发起进攻。

两军在临乡发生第一次激战。马援初战告捷，斩获蛮兵两千余。蛮军失利，退走山林。

然而，马援夺取壶山之后，才真正感受到从沅水进攻的难度。由于沅水滩险急，船不能上，加之蛮军据险阻击，马援被困于壶山达数月之久。

到了夏天，天气炎热，军中疫疾流行，许多士兵病死，最后连马援也病倒了。

马援进退维谷，军心涣散。对马援作战方案有分歧的部将耿舒，便上书光武帝刘秀，状告马援指挥失误。

刘秀于是派虎贲中郎将梁松火速赶赴前线，准备责问马援。不过，等到梁松抵达壶山时，马援已经病死军中。

鉴于武力征剿五溪蛮已毫无胜算，为避免再次出现刘尚那样全军覆没的结局，当时在军中担任监军的宋均，决定改变策略。

他派以皇帝的名义去招抚和谕降五溪蛮。五溪蛮因战事相持不下，也已经疲力尽，于是同意罢战休兵，归顺朝廷。战争解决不了的问题，最终还是通过和谈解决了。

马援死后，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当时赴武陵处理五溪蛮善后事宜的梁松，与马援素有嫌隙，于是借机陷害马援。

刘秀收到奏章后大怒，下令追收马援的新息侯印绶。直到马援死去近30年后，才被汉章帝正式平反，恢复名誉，追谥为忠成侯。”

孙坚也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伏波将军马援竟然是死在征伐五溪蛮的路上，他之前还真没了解过这段，群聊额的信息库里也没有。

不过从刘度的话里，孙坚也听出了征伐五溪蛮的困难之处，五溪蛮驻扎的地区地理位置太好了，强攻恐怕没有胜算。

其实这也是为什么孙坚要来零陵郡而不是武陵郡的原因，他曾和李绩研究过荆南四郡的地图，五溪蛮更是重点标注，从武陵郡打，他们只有三十万马，胜算不大，倒不如另辟蹊径，从零陵郡开个子，拿下五溪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