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收获军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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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北门外，聚集了五千官兵。

其中四千为大明朝廷的兵，一千为姜瓖的私兵，剩余一千士兵留守城墙、城门。

每个士兵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北门外，数以百计的火把被举起，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在这里，装着银子的箱子被打开，摆放着一张台，台上有笔墨纸砚，有记录军饷发放的本子。

士兵们都排好队伍，等待军饷的发放。

队伍前方站着三，分别是姜瓖、李智雀、卢邦南。

姜瓖朗声道：“弟兄们，我姜瓖向你们保证，只要是听我命令的士兵，以后每个月的军饷，都会准时、足额发放；只要是我的士兵，我会让他和家都过上好子。以前军饷每月一两，是少了一些，不足以让你们家过好子。我宣布，从今往后，我的士兵军饷都翻一倍，被拖欠三个月的军饷，同样按照翻一倍来发。”

居然有这种好事？那数千士兵们，先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继而是激动。

一名军官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大声道：“姜总兵，卑职以后只听你的指挥，一辈子都跟着您！”

姜瓖走到他面前，仔细打量着这，他三十余岁，身材矮装，皮肤黝黑，看上去饱经风霜。

“你将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姜镶只是刚上任，还未来得及认识各级军官。

那军官向姜瓖抱拳，神态恭敬，说道：“禀大，卑职郭子涛，军职把总。”

姜瓖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亲切的笑容，说道：“跟着我好好，后前途无量！”

接下来，最激动心的时刻到了，那就是发军饷。

官兵们排好队伍，有序地领取军饷。

军饷由姜瓖亲手发，亲自从箱子里取出银两，亲手给每个士兵，每位领取军饷的士兵，要在记录本上签字和按指纹，不懂写字的按指纹即可。

这样发军饷虽然有些麻烦，却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本身军饷就是由姜瓖争取得来，再由姜瓖亲手发下去，让士兵们觉得，他们是领的是姜瓖的钱，而不是朝廷的钱。

普通士兵月俸二两，五个月加起来刚好十两银子。

士兵们首次领到这么多军饷，手中拿着实打实的银子，个个都颠颠的，有不少还留下激动的泪水。

已领取到军饷的相互谈，相互诉说喜悦之。

某把总对郭子涛低声道：“老郭，姜总兵给我发军饷，还把军饷翻倍，我跟你一样，以后都跟着姜总兵，只听姜总兵的指挥。”

兴奋之中的郭子涛回应道：“老张，我们跟着姜总兵好好吧！建又再关了，或许总兵会带我们去打建。”

军职同为把总的老张，名叫张作栋，谈到打建时，他心有些沉重，说道：“建太凶猛，以往朝廷的兵跟建战，败多胜少，听说松锦之战，最少死了好几万。要是驰援京城打建，凶多吉少啊！”

这时，有一名把总凑了过来，接道：“打闯贼我们胜算才大，要是打建，我们胜算太小了！”

二十余年轻，努尔哈赤起兵，万历皇帝派二十万大军征讨，结果惨败，自那以后，明君跟清军作战屡屡失败，许多士兵面对清军时有畏惧之心。

郭子涛显出坚毅之色，拍拍胸脯说道：“不管胜算几何，只要姜总兵有命令，我定会率弟兄们跟建血战到底！”

张作栋道：“哎！咱们跟着姜总兵，绝对服从军令，若是要跟建作战，只能尽力而为了！”

五千发军饷，姜镶要亲手发给每个，足足耗费了近两个时辰。

一直到亥时四刻（晚上10点），五千才全部发完。

名叫兆辉的千总，走到姜瓖面前，显出感激、崇敬之色，说道：“姜总兵，你发了这么多军饷，又把月俸翻倍，弟兄们都感激不尽。”

说罢，兆辉噗通跪下，诚恳道：“卑职今带冲击总兵府，违反军规，请大按军法处置。”

姜瓖显出严肃之色，重重地说道：“你触犯军法，带闯总兵府，还打伤了，按军法当斩！”

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念在建猖獗、贼寇横行，正值用之际，免了你的死罪，以后戴罪立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打五十军棍！现在太晚了，暂且记下，改再领罚。”

总兵赦免了死罪，兆辉更是感激，说道：“姜大，卑职这条命是你的，以后都跟着你。”

官兵们归服于他，正是姜瓖乐于看到的，他让这数千官兵回去，其中一千跟守城士卒换防，让那一千士兵前来领取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