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沉迷于虚妄，看不透真实（2/2）

里五大三粗的爷们，看着眼前这气质柔软，又颇有学识的子，实在是一种享受。

“掌柜所言的真实，是哪一种真实？”

掌柜的笑起，将闻香杯恭敬地递给李锦。

“徐公子以为自己遇到的是，却不知莺歌迷恋的只是他的银子。”她边说，边再次煮水，“莺歌家里有个丈夫，还有两个孩子，年长的8岁，年幼的6岁，是断然不可能与徐公子在一起的。”

“她本是跋族，十年之前长途跋涉来到京城，便一直在我这曲楼中做弹筝的艺，我念她有家室有孩子，月俸比寻常稍稍高了一些。”沸水再紫砂壶，稍等片刻，她为李锦倒了第一杯茶，奉在他的面前。

“莺歌要的是徐公子的钱，但徐公子要的是莺歌的。”她颔首微笑，又为周正与金舒各倒了一杯，“这就仿佛在钢丝上游走，早晚都会有坠山崖的那一刻。”

“可她不懂，以为青春常驻，是她凭本事换来的钱。”掌柜的顿了顿，“脏钱。”

李锦没有说话，将茶盏凑在鼻子前轻轻闻了闻，而后抿了一小：“好茶。”

说完，他面前的掌柜，恭敬地弯腰，行了个大礼。

从曲楼出来的时候，周正皱着眉，那有心事的样子，让金舒忍不住开：“周大，怎么了，有心事？”

周正点了下：“那茶，当真是好茶？”

这把金舒也问住了，她也没有研究过。

就见李锦叹了气，稍带嫌弃：“你当酒一般一闷下，就是九重天上的神仙茶，也品不出个一二来。”

李锦叹一气，神凝重：“……被害的丈夫，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他抬眼，瞧着灼的热：“大概率也不知道这个徐公子的存在。”

他迟疑了片刻，才吸一气：“走吧，去看看这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