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老掉牙的烂技巧（2/2）

于他来说，只要前面的话说出来了就好了，那么后续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因为知道姜云志肯定是话里有话，孔颖达好生端详了一阵，但最后还是给出了答案。

“这自然应该是‘无鸭也可，无鱼也可，豆腐青菜不可少，一文钱也不要’。”

“哦？是吗？”姜云志嘴角翘起，孔颖达如同他想的一样上了套了。

这个时代的就有一种很明显的通病，那就是太过于追求高尚的品德，一般的话在他们的脑海中首先就会向这方面靠拢。

当然了，这说的是士子，贫苦百姓或者都是个问题，哪还有这么多七八糟的心思？

“冲远公，您看这样如何？”姜云志拿起小木棍在地上划拉了两下。

孔颖达愣了。

原本一句表达高尚的话在姜云志简单的划拉了两下后彻底变了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无，鸭也可；无鱼，也可；豆腐青菜不可，少一文钱也不要……”

孔颖达又魔怔了，但姜云志的话还没说完。

“冲远公，您再看这样呢。”姜云志又划拉了几下。

“无鸭，也可无鱼，也可豆腐，青菜一文钱不要。”

孔颖达是彻底的傻了，就在这一句二十一世纪已经传烂了的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