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质疑:顾辙这种成绩都能拿奖学金?(2/3)

下学期暂时给你机会观察一下,要是你始终分数追不回来,大二上来被取消了奖学金,可怎么办?”

吴丹青知道顾辙现在有点不差钱了,他的本事似乎能每学期几万十几万地搞钱——这个速度当然是低估了顾辙,是吴丹青根据他所知的报推断出来的。

他对顾辙来钱速度的判断,基本上基于顾辙之前调解的那个专利官司。

但是吴丹青也知道,邱成桐奖学金关系的不仅仅是钱,也是一个荣誉,如果中途因为成绩下降被取消,将来留学流生的名额可能就会受影响。

顾辙就算将来要做产研大佬,有个顶级科研学府的招牌和脉,也是大有用处的。

东海大学竺院这边,最顶层能拿的稳定、值钱流名额,自然以斯坦福为最。

斯坦福虽然不是什么全球最顶级名校,却是全球产学研结合做得最好的。

这方面连mit都不如斯坦福,毕竟往硅谷心脏帕罗奥图那一杵,近水楼台,多少硅谷科技公司都会优先找斯坦福孵化前沿科技苗子,几十年下来这个产研流的氛围和圈子非常浓厚。

顾辙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看吴丹青苦婆心劝他,也是有点感谢的:“放心,就算只给前5%邱成桐奖学金,我这卷面成绩也够了,我又不指望只靠考试分数拿奖。这也是要综合评标的嘛。

我马上会发几篇论文,还会有一些自己设计的实验项目,要不你俩过来帮我搭把手?我正好需要给我实验作。

我可以分给你们一些论文第二作者,外加一些津贴,当然,科研的经济成果肯定是与你们无关的,事成之后的奖金倒是可以有。”

顾辙此言一出,吴丹青倒是没太大兴趣,而旁边始终埋吃饭的孔超凡,倒是被激活了本能狂热。但他也不由诧异地质疑了一句:

“找我们帮你做实验?你不是实验满分的么?自己做不就好了?”

顾辙微微一笑:“我是打算做一些高聚氨基酸水合物的能测试,需要测的成分配比非常多,实验室制取工艺也麻烦,肯定需要熟手帮我搞。”

顾辙心中,对于他即将要搞的那个隐形眼镜新材料发明,当然是有明确方向的。

但前世记住的那些专业数据,也不可能完全详尽到分毫不差。

打个比方,顾辙知道眼下比目前现有技术更有优势的隐形眼镜材料,是以“γ聚谷氨酸”为基底、加上几种甘油醚类联剂的水合物。

但是,最后的成品材料里面、γ聚谷氨酸的聚合度要达到多少?聚谷氨酸和甘油醚联剂、水合剂的百分比各是多少时,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或者至少能做到比目前市面上的隐形眼镜材料脱模度更高?

这里面,往少了说做几百组对照实验都是有可能的。

顾辙之前参加实验考试的时候,能满分过关,那是仗着他作为重生者、而且机缘巧合前世对那年的全球总决赛考题怀着巨大怨念、反复练过、印象刻。

论真实的化学实验作能力,顾辙是不如奥赛时正牌省一、并且以实验作拉开分差的孔超凡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顾辙做好实验规划、计划,让孔超凡帮他动手。

最好还是把吴丹青也拉进来,大家分组做同样的实验、只是把不同的配比任务分下去。这样对于将来保护顾辙的成果所有权,也是最好的。

因为在科技界,成果从来都是主要属于科研规划和实验设计的。

除非是非常难、没什么作的牛实验,才有可能给作者也分成果——

比如当年杨振宁李政道拿诺贝尔奖的那个成果“宇称不守恒”,需要做一个“观察钴-60原子核β衰变放出的电子的出方向”的实验,

但杨李都是理论大牛、实验不太行,最后借助了吴健雄的实验作。但拿奖的时候也没见吴健雄能分享诺贝尔奖啊。

除了这种极端特例,其他普通科研,实验作者地位就更低了。

发现链霉素的uc伯克利的瓦克斯曼教授,当初就是提出了“在各种抗杆菌灰霉土壤中分离抑制结核杆菌抗生素菌株”的实验设计,独享了1952年的诺贝尔医学奖。

至于亲自刀发现链霉素的那个研究生阿道夫.舒尔茨,他只是个根据瓦克斯曼教授实验计划具体动手的工具,像他那样的工具同组内还有很多。只是他运气好、他分离的那部分抗杆菌土壤里刚好有链霉素,怎么能把成果算给他呢?

阿道夫.舒尔茨还试图打官司告瓦克斯曼教授,最后法院判他都得不到——当初教授又不是没付工资,那只是两清的雇佣关系,需要作而已。

顾辙这也不算剥削,至少他在开工资的时候,肯定比瓦克斯曼那种诺贝尔奖得主要慷慨。(按收益比例来说顾辙更慷慨,不是比绝对金额)

孔超凡和吴丹青也没妄想,他们也知道,这种基础的实验作、反复的成分百分比试错,确实不可能要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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