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08)(3/4)

,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

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却有泥味的鲜

24岁的身体,初为一夕间熟透。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

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的男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 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家开心,再拿出花旗锁,暱着要老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堂〉?」谷枫说,老不识

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上的钉说:「这是咱。」懂了,一定在正面,

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钉,

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

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堂的顺序,是同按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

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的方向。鸟是,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

三姨婆问我:「你男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

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

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

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

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的顺序,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

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 静默的河里飘流;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 冷水塘鱼鲜,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个星期的欢,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

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

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警,但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只维持半天,就被 妈妈来电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

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 妈妈一顿骂:「 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 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

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

感。胃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睡,分泌物白稠黏,连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 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儿,别和 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

诉谷枫…」 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 妈妈解释说,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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