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真实（33上）（2/5）

视了一眼后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点波动。

她伸手象是抓痒似的，用心做过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高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几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叙述起来，「一天下午几个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我看她们秘的样子，就很好地凑上去听。

她们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

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子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

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具体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

到了一个挺的房子，一个同学让我一个到屋子前面去。

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

我有点害怕回看见那几个同学趴在房子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点。

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子走过去。

看见……」「看见什么，」我见张兰忽然停了下来心里痒痒的，没等高平开，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道。

被抽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高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看见……他……他的裤子脱到膝盖，男的那根东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着摩擦。

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张兰说道这儿，伸手比划了下那根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下另一边的。

「就这些吗，」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

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末发育的少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呃，后来那几个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

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

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气。

「后来，」没想到张兰抬起，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

她继续说道，「一个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

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了。

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得很高的东西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

一个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

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高平听完微微点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气。

「之后是哪次经验呢，」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张兰刚一开，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

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

他是许多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生在一起玩。

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梦，从来没主动过」「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梦里的意识吗？」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孩的况，可我那时对异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

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

等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

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