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卷二（29-30）（7/8）

起，他顿觉有趣，挺着半软阳根捣，搅得洛行云只是娇咛不住，却是始终不醒。

彩衣眼见自家小姐美得翻了白眼，虽然不知具体，却也猜了个大概，站了这

许久，早已双腿酸软乏力，又看了这半晌春宫，早已春上脸，中水流阵阵，

只觉胯下清凉，显然早就湿透了。

她小心翼翼抽步回身就要回房，却被兜一把抱在怀里，一阵天旋地转，

才见眼前男子赤身体，正是屋中榻上彭郎。

「姐姐偷听这许久，岂能轻易便走？」彭怜抬扫视屋中，见洛行云已然醒

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

我没有叫，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

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里长吁短叹，比家还要想得厉害

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

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

虽为主仆，意却强如姐妹，今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

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

段姻缘吧......」

彩衣心羞怯，面上更是面，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

「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心中所思所想，

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到时能被主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玄真仙长展露神迹，彭怜身为

仙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

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

贴细腻，彩衣纯真天，便即心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

改了心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

如此还夫复何求？

不料她心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美少年，待

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美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

雪销，却不在杨柳枝、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

之一，思春少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熟美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

囊，却抵不过子每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

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腹内更

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心暗结，彩衣一介婢，

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

忌惮轻薄起娇俏婢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美，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

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

自来大户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

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大十八

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

在平常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衣衫，直露出一身美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

也白腻过，一双娇俏可，大小适中，腰细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

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心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