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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抽了百数十下後,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於是改变了战略。

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实在大得惊,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麽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无所适从,方寸大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麽不叫,得你不过瘾麽?”李向东抽身而出,把抵着湿漉漉的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气恼地别开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又再排闼而

覤空吸了一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麽?”李向东叹了一气,引身後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哩。

”圣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火辣辣的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钻进那狭小的里。

大铁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