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闲游】（第三部：江南迷梦19-24完）（16/25）

，只是知遇之恩罢了，

廉访并不亲近色，且极为顾家。妾身就算落花有意，怕也只会落得个流水无，

更何况妾身本就无此心意......当年在蒋府长到懂事之时，妾身就知道此生大概是

不配动念私的。」

陈哲自是懂她，朱门出身的庶私他后宅里成群结队，这些子心中大多

都是只知倚靠势利，私绮念于她们来说太过奢侈了。

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大半个时辰，眼看着午时将至，蒋芸卸了身上的那

些孝衣，带着陈哲来到苗家后宅一个跨院。

穿过院子，来到屋门前，蒋芸回首对陈哲嫣然一笑：「还望都尉喜欢这一餐。」

说罢，蒋芸伸手推开了屋门。

屋内一异香铺面而来，陈哲往屋里一看，顿时双眉一扬，目光被堂屋正中

的桌子牢牢吸引。

五尺宽的大八仙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然而与寻常席面相反，这桌上八大碗

热菜分陈桌角，反倒是冷盘占据了桌中主位，而吸住陈哲两眼目光的，便是这盛

放凉菜卤味的食器。

毫无意外，这食器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光子，其身份正是这苗家的长房

独，往里冠冕堂皇仪态端庄的苗毓秀。

苗毓秀名字并不在江南风月谈资之中的十大美榜上，不过其中缘由却是因

为她刚刚成年，才在际圈中崭露角而已，实则虽比不过榜上排名靠前的金磬

儿和苗青青，但与敬陪末座的元能各擅胜场无分轩轾。

此时这位美一对玉腿被分到极致，与双手一道被朱红棉绳绑在两边，身子

平躺在桌面上，雪腻一片的前胸至小腹处，依次铺满了羊舌、羊肚、羊肝、羊糕

四色卤味切片，一对颤巍巍的酥胸左边的盖着水晶肴水晶肘花、右边侧酥胸则

覆着茶香与豆皮卷，小肚皮正中肚脐眼处还放着一个菱格小碟，分格盛着五色

酱料。

前胸肚腹铺满，下身也不曾空着，苗毓秀下身自两片大张的门户起，左右各

有色泽各异晶莹剔透的纤薄鱼脍贴在少间的细肌肤上，而少若薄樱的

花径，竟然还含着一颗金色半透的鸽子蛋。

身边的蒋芸见陈哲站在桌前久久不愿挪动目光，面带笑容道：「都尉若是满

意这席面，不如快快席动筷？」

「好......好。」陈哲连忙应允，拉开桌边椅子坐下。

举筷自少莹白的小腹上挟起一片羊肝，虽是简简单单的卤味，调治却是极

显功夫，微咸浓鲜，刀功厚薄亦是恰到好处，当然最是独特的，还要数咀嚼

时萦绕鼻的一异香，这香味以脂腴香为底，隐隐含着玫瑰的浓郁、檀木的

厚重、柑橘的清新和桂花的甘甜，也不知是沾染了苗毓秀身上的体香，还是来自

路料的别致。

陈哲又从苗毓秀花径门边挟起一片鱼脍，半透明的鱼脍略带些青黑色泽，放

中一嚼，果然是乌鳢，清脆爽滑，而气味上则比羊肝少了几分厚重浓郁，

多了些橘桂的清甜。

陈哲筷如雨点，在苗毓秀身子上下巡回，这食物的异香果真大半源自这具曼

妙的体，且部位不同，香味也各有侧重，越是靠近少丰腴胸脯的，香气之中

的玫瑰檀木气越重，而两之间则是柑橘桂花香更盛。

除了体香不同之外，苗毓秀肚脐上那叠酱料也是极富巧思，小小一碟如社稷

坛般分作五色，青绿色乃是葱姜酱，里面还加了些薄荷与罗勒，感咸鲜中捎带

些清苦爽，红色乃是红醋汁，黑色是生抽汁，白色则是中原少见的酪汁，浓咸

略酸，带着浓浓香，蘸食些吃清淡的鱼脍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而碟中色作土

黄的一块，则是芥籽磨的芥末。

陈哲将苗毓秀身上铺的各种凉菜鱼脍尝了个遍，吃心渐退，色心便起，见了

这辛辣刺激的芥末，心中有意使坏，拿筷子尖蘸了些，假做去挟她花径的鱼脍，

趁机轻轻一抹，将筷子上的芥末抹到了花径的蕊珠之上。

芥末此物若是抹在寻常皮肤上，顶多是有些红痒，然而少蕊珠何其敏感娇

，初时苗毓秀还不曾有什么感觉，然而稍过了片刻，少的面色便起了变化，

原本苗毓秀枕着一块瓷枕躺平在桌上面对着陈哲，脸上是一片含脉脉欲拒还

迎的娇羞神色，这会儿面色越发红了起来，一双秀眉微微皱起，贝齿轻咬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