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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痒中被蚕食殆尽。

而九年间被蛊虫截胡的快感实在多得超乎想象,以至于火山发般的连锁高结束后,陈琰还痴痴傻傻地舔着信子,眼看就要溺死在连绵不绝的高余韵之中。而这时,议长便知到他返场了。

捏住陈琰香腮,像屠户检查待宰畜牙般左右晃动美首,中年权臣露出满意地笑容:“很好的表演,陈大仙子,你便把我这半截土的,也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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