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6)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硬得像根铁棍,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一收一挺,了我的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用千奇百怪的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是南边的泰国,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孩,然后卖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

我发现那天去的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的鲜花变成了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 降临到我们上。

郑天雄命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体,但赤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 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体,而且是敏感的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

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的吓,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们俩的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汁从大姐的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吞咽而又不能漱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水挂满我们的下,溽湿了胸

足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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