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09)(2/3)

到现在为止,她经历过两个男,不算我。

她的处给了高中时的恋,这个事直到今天她说起来都是最开心或者最伤心的。

她和初恋的关系很好,那是一个勤恳的好孩子,学习好一些,又是男的,将来多少能上大学,但是两个的家境相当,这就是两个最大的障碍了。

金毛玲知道自己的未来出路,就是成为一牛,源源不断地输送营养给最小的那个少爷。

和同样穷的在一起,只能成为的累赘。

我十分惊讶金毛玲与年龄格格不的成熟。

的校园早恋充斥着朦胧的甜蜜、无脑的争吵与狗血的复合甚至三角恋、堕胎的时候,她的目光已穿越了花前月下,甚至穿越了柴米油盐,直接奔向了生活的最本质。

于是,金毛玲就把自己完整地给了那个幸运的男孩子。

都是卑微的,家的叫滚床单,在星级酒店,有鲜花蜡烛。

他们只能天为罗盖地为毯,别的野战刺激,他们的透着可怜。

高中毕业后,她就坚决地斩断了这段刻骨铭心的感,进北京谋差使。

第二个男就没什么可说了,是同事。

当时的她拿着两三千的工资,租住在大北京高楼林立的地下室里,空间仄的只能放下一张小床。

压抑的生活只能靠欲释放,和同事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个同事也是不大的男孩子,富的经历异彩纷呈,穷的故事大同小异。

当激慢慢褪去,两个常常望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发呆。

这样的子残酷地蹂躏着他们的青春,家只关心她的钱。

同村的姐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把往家里拿钱,她在大年夜被父母和最小的弟妹一起骂得狗血淋

只有大妹还好,她可能在大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末来,沉默的像个哑

春节后,她没有再回去原来的单位,也没有再去找那个男,当然,那个男也没有找她。

金毛玲跟着小姐妹找了新的工作。

也就是公主。

这个挣钱多,有时候碰见豪客,一晚上顶以前一个月。

父母的脸色好起来,她甚至产生了她在家里有了话语权的错觉。

她看到了一点把末来握在自己手中的幻影,她希望末来能脱离开原生家庭选择自己的生活,直到被现实撕得碎的那一天。

然而做公主还不够,出台的姐妹挣得更多。

羞耻吗?也许吧,昏黄的灯光下被各色男摸,还要陪着笑脸。

刀子是白的,流出的血是红的。

钱是冷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

两个多月前,她跳槽来到现在的场子。

讲完这些事,她郑重地和我说:“三爷,我想做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其他的表,比如痛苦,比如犹豫,然而并没有,她说的认真,表坚定,没有一点的羞涩和不安,甚至有一点向往,仿佛“做”这事是造福全类的伟大事业一般,她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我明白了,这是她换场子的原因,这是她仅有的一点遮羞布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开始陌生的生活。

我有点想老天爷的蛋了,可有心无力无从起,只能和老天爷一样眼前的小姑娘。

我抚摸着金毛玲的脸颊,有点冰冷。

她挺开心的,大眼睛满含欲地望着我,说:“哥,再来一次吧,以后就不能里面了……”说实话,她的故事搞得我挺没有欲望的,但是看她满怀期待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

因为这样,半死不活的被金毛玲舔了半天都只有八分的硬度。

这事让我长了个心眼,以后再和姑娘聊故事前,一定要先个够本。

就这金毛玲道的润滑,勉强把塞进去后,终于好多了。

温暖多汁的像农夫的怀抱唤醒了冻僵的毒蛇,毒蛇不知感激,反而报复起农夫来。

一阵风骤雨,农夫终于完蛋了,被毒蛇注了大量的毒

出了这个事,今天的工作是做不成了。

幸好,各座的手里都有存货,一两天倒是不碍事的。

我先联系欢姐,把金毛玲介绍给她。

欢姐先对我受伤的事表示诚挚的慰问,然后开始调笑我:“小三爷,这是怎么话说的,有妹子还想着姐姐我,想让姐姐怎么感谢你?我的妹子你随便挑,你要是不嫌弃,姐姐我也行的。

”经手了金毛玲,我对丰满的很有想法,欢姐虽然年纪大一些了,但确实挺漂亮的,身材比金毛玲也是不遑多让,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不由得一阵心痒痒。

我受伤的事一早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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