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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了。因为俗话说‘响不臭,臭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们发现了都让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的考验。这种事,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都觉得脸红。

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孩说。

‘原来她叫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门,一个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顶的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约翰说着一把将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肌,试图抖掉泡。

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正好和琼崖的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门,在刚刚放出一小后,她试图把后面 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去。一使劲,两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自扰之。‘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丝抬起的目光相遇。惊鸿一瞥的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还是那几个,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 两个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也相互换了位置。而且,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