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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少有些不甘心。

有几个还去推了推铁链,可卡洛尔把它锁紧了,还拿走了钥匙,她们只能耸耸肩,扫兴地离开。

最后卡洛尔又回来了,把我往下放。

她让我颤抖的身体下坠,直到我的都碰到了地毯,然后又把链条固定住。

她又走开了,回来时身上戴着假阳具。

她的胯部现在和我的同高,她毫不费力地把已经没电了的振器从我火烧火燎的胯下取了出来,然后把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向下探我体内。

我呻吟着感受着假阳具顶我胯下。

和振器不同,它的表面不是滑溜的金属,而是皮质的橡胶,特意用来摩擦臊里的

卡洛尔把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埋我燃烧的小腹里,然后抓住我的做扶手,开始我。

我还火烧火燎,就像处在一个无穷尽的饥渴状态,即使我已经历了如此剧烈的,她的抽又迅速点燃了我蒸腾着的,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新的快感。

她不断地用力着,用假阳具的全长来开发我的道。

我的高剧烈异常,一遍又一遍,我呜咽着、呻吟着、哀嚎着,或是说啜泣着,任凭高一波又一波地穿透我的全身。

连续数小时的倒吊令我晕目眩,而丝毫无助于我从这晕眩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想我的经实际上已经不能自己了,因为在这以后的事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我在承受无尽的快感,高迭起,连绵不断,直到我最终失去知觉。

现在我得说我已经远不是一个普通的预备会员了。

我们一共是十个预备会员,原来五个,后来通过一次会仪式又加了五个,只有我和丽森是

两个已经不少了,有时一年也不见得找得到一个

狗不是,至少不是大家的,她是基妮的私有财产,只受她支配。

我已经说过,我觉得绑吊是一件非常有刺激的事。

来到这里以后我对疼痛也有了类似的兴奋感,至少是在刺激条件下的疼痛。

我不知是为什么,不知我体内什么东西对这种惩罚和折磨反应这么强烈,强烈到我不能驾驭,虽然我从未想驾驭它。

我沉溺于这种感觉,沉溺于被羞辱,被斥骂,被这些年纪与我相当的姑娘和子虐待,热衷于露极端的自我,露我的体、我的心灵和我的感知,任凌辱,任糟贱,任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几位新的预备会员最终都通过了会仪式,而我却被用锁链捆做一团,塞在卡洛尔卧室内的一只箱子里。

会是在第二天晚上的一个专门仪式上,所有姐妹都参加了,还有贵宾,包括几名毕业生和教师。

我和丽森被赤身体地带进大厅,一丝不挂,甚至连皮手铐也没戴。

丽森的发只是一层细毛,刚刚盖住皮。

因为她发色浅,所以还要不少时间才能长好。

我们跪着,然后又仆伏在希茜脚前。

她站在一只巨大的联谊会标识前,姐妹们和客们围着我们看着。

我自豪地跪着,心砰砰跳,知道她们都在贪婪地欣赏我赤的胴体。

「我们聚集在此,」希茜开始说道:「不是要让这两个会,因为会意味着接受,意味着通过考验被接纳为我们中的一员。

但这两个不能被接受,只能被容忍,因为她们的地位低于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于预备会员,低于沟里的蟑螂或地下的粘虫……她们是婢。

」「婢。

」其他吟唱道。

婢没有身份,没有格,没有意愿。

它没有财产和权利,只是因为他的无比慷慨它才配活着受罪。

为了报答这份慷慨它必须服从。

」「服从!」其他吟唱着。

婢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从。

」「服从!」她们继续吟唱。

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从。

」「服从!」「婢不是,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样东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与其它自然无思想的东西不同,它自愿选择做婢,所以我们唾弃它。

」「唾弃它!」「它是一样贱低廉的东西,只配让看不起。

我们不能容许任何冒犯,不能宽恕任何迟疑,不能默认任何不敬。

任何反抗、任何拒绝、任何狡辩和任何过失都要遭到惩罚。

」「惩罚!」「惩罚。

」她重复道。

「惩罚!」她们一齐大叫着。

「你,」她第一次看着我,说:「你是一个肮脏邪恶的婊子,一个脑子长在臊里的货,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才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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