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齐】第四十四章 不伦夜（2/3）

妈妈会一直下贱，让我满足你一辈子吗？」

「你说什么？」

妈妈怔怔地抬，几缕发髻拂面，朦胧又碎，美得令潸然，我出离愤怒，

不由得提上裤子，缓缓向前。

「妈妈，你还要骗我多久？」我握紧她的手，生怕这时放开，以后就再也摸

不着，「我不要治病，我只想在你身边，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陪你一辈子。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非要这样，非要把自己，非要把我们上绝路然后再离

开我，我不要这样！」

「没……」

「你别骗我！」

我再一次打断她的话，泪水苦涩滂沱，「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从

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向您要求过什么，可是妈妈，我不想你走，你就不能让我任

这一次吗？」

「修齐，听话，听话……」

姜清瑶见我神激动，双手紧紧抱住我，「妈妈答应你以后一直陪着你，我

们先把病治好，别的什么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好不好。发布页Ltxsdz…℃〇M」

「姜清瑶！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愤怒地推开她，看着她茫然无措不知所以的表，翻涌的绪如决堤江水，

毁去我最后一丝神志：「你明明已经发现，我最近很痛苦，为什么你就想不明白

呢！我告诉你！妈妈，我喜欢你，对，你的儿子，喜欢他的母亲！我不知道怎么

和您说，可是，我真的你，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孩子，我知道这不对，

可我就是想！」

「妈妈，为什么要我呢，我是个该死的儿子，明明已经有两个，却还

想和自己的母亲做，我想得要死！妈妈你说呀，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有我这

样喜欢上自己妈妈的孩子！」

我挣扎着在妈妈身上摸，疯狂亲吻她的面颊，却没注意到她负面到不能思

考的样子。

「妈妈，我要做你的男，我们现在就做……」

我轻薄背德的动作随之话音一道终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抿抿舌顿时

一阵腥甜，血迹溢出嘴角。

我不敢置信，愣愣地忘了拨回被妈妈抽歪的脸，傻傻地看着她通红的手掌。

耳畔嗡鸣不停，我没听清，她打我的声响，是、是什么样的？

可是我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这一掌，一点也不疼，一点也

不响，却把我的心抽碎成无数个过往，一帧一帧的回忆承载忧愁与心伤，无声地

吟唱。

小时候我上吐下泻，把她身上弄得一团糟，她没有打我；初一时我弄坏学校

的电脑，年级主任找家长一顿批，她没有打我；她前脚和我说不能早恋，我把姐

姐带回家被抓包，她没有打我；出院时我对着她发脾气，拉着她在大街上出丑，

她没有打我；就在刚刚，我推开她，说让她滚，她也没有打我。

可是我说我喜欢她，她却第一次戒，为什么，妈妈，为什么啊。

我们真的就，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我抬起，先前遇到的所有仿佛都出现在眼前，站成一条街，鄙视、嫌

弃、厌恶，全在讥笑我。

妈妈明明就在身边，却好似又出现路的尽，她满眼含泪，自己系好绳子，

上吊自刎。

不要，不要，我惊恐万分地跑出卧室，一个手足失措，不顾一切地推门离

家。

紧闭的大门吞噬了我最后一丝光亮，我七窍仿佛尽枯，眼睛贴着门缝，房内

却无声无响。

我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向夜幕，走向昏黑，走向生的最灰败。

冬夜的晚风刺骨凛冽，我不觉得冷，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吹去我心中绕匝

无数圈的孽缘丝。

我下意识跑起来，大步迎风而走，耳边刮起更猛烈的呼啸，真的，真的好受

不少。

我停下脚步，也不知跑了多远，四目而望都是陌生的楼宇，坪上哪家倾倒

的垃圾，剧臭熏天，我只觉得这和我一样，一样恶心吧。

嘴角的血渍早已涸，我一下一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直到没有知觉，又

痴笑着死命硬拽发，乌黑发丝一缕一缕落在眼前，我浑身瘫软，蹲在路边，捂

住脸不让泪流出。

我都说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

眼前一黑，我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顿时一通火烧般的刺痛，在初冬寒夜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