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妓】 (下)（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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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过纸巾的擦拭，王总搂着我的身子，两躺在那张仄的小床上。

透过帘幔，我看见姨醉倒在外间的沙发，难怪刚刚闹那么大动静也没吵醒他。

王总玩弄着我的房，半软下去的松松垮垮的吊在那儿，我想和他说说

话，可是他似乎有事，在我身边躺一会儿，便起身了。

「喏，给。」

他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到床柜子，我侧着身，恰好就离我一只手的

距离。

我见他如往常一样拉上裤腰带，一脸神清气爽，搂着我亲嘴。

「家去等我，改天上你屋里去，」王总探手又捏了我的房，「这地儿太小，

的不带劲儿。」

我忽然拉住他的手，就这么瞧着他。

「还舍不得我走了？还没舒服？」王总得意至极，从兜里又拿出几张票子，

叠在之前放的票子上。

「去买漂亮衣服穿，我还有事，走了。」

我心心念念，他会娶 我的话。屋子里有一霉味儿，的确不是主的地方。

穿上衣服，我找了毯子替姨盖上，关了洗房的门，便走了。

路上，我碰到村里几个媳子，有说有笑相伴去老街置办货物，那里有红白

喜事一条街的铺子。

见了我，几个脸色不大好，或许打听广众之下不好为难我，只是全都不

说话。

当中一个却 不同，扬起声说两句。

「看看是谁呢！一个糟烂货儿！还不是让说扔就扔，真以为能当家老婆，

别做他娘的春梦了！」

「你少说两句！跟这种婊子说啥呢！」

几拉着她匆匆从我身边过去。

那是村长媳的号跟班，据说她家那子跟着村长在外活计，平常跟

村长一家来往挺多。

我当做没听到，拢了拢衣服，回村去了。

我抄近路回的家，平常不大从村进，今也不例外，拐到东边小道，路过

几户家门，隔着围墙听到里男们喝酒猜码的声儿，传出老远。

「那骚娘们儿可带劲儿！你们不去试试？」

路边的小沟渠有不少小鱼，我跟着鱼群慢慢走着，耳边是里男喝酒上

嘻哈笑骂的话。

「试？那婊子早被老子过了，还扒拉着我的裤不让老子走！嘿！他娘

的！」

是另一个男的声音，打着舌话，红玉不用看都能想象里的场面。

「王总来！咱们喝！」

「倒霉催的！今儿我去她屋里，居然不在家！也不知睡到哪个男床上去！」

里四五个男，真不巧，他们的都是我吃过的，里吹牛吹上天，其实

也不过几分钟就完事儿。

我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另 一个的声音。

「你们说那婊子，是不是被的脑残了？」王总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兄弟咋了？我可知道你这偷腥的猫儿不安分，被她赶出来了？」

我听到碗放在桌上磕碰的声音，心里一紧。

「那骚货白在镇上洗房呢，你咋？」

「说说！到底咋回事儿？」里的都停下来，我听见谁跐溜喝了酒。

「还能咋地，当然是老子她好几回！一个臭婊子，出来卖的，问我愿不愿

意娶她？」

「我是嫌自个儿顶少点绿？就是个欠的婊子，也配说？」

王总说完，周围男们哄然大笑，随后又说了什么，我已经不想听了。

几个小时前，还说愿意娶我的男，原来不过是 逢场作戏，骗我的。

哪里还是真的想娶我，不过是想我的，睡我一场。

我该感谢他最后还付了嫖资？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木门打开的嘎吱声在黑夜里一场清晰，隔壁的猪

圈发出一阵阵骚臭味儿。

我从来没嫌弃过王二狗是个养猪的，可是今天我却非常恶心，真的想一把火

把这些腌臜玩意儿全都烧净！

婊子不配说？

我藏在屋里，没开灯。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落进屋里，是唯一的亮，有些冷。

我不相信，也是，怎的就不配说了？

屋里静的只有我的呼吸声，我躺的这张床，不知睡过多少男，他们难道都

是这么想我的？

想起姨的心酸，想起阿娘还在时，常坐在屋堂前，望着如今晚一般的月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