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5/10）

来不这个的，但当事有三个，小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这歹徒难道有保姆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两都在心里暗骂，这个黑衣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这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保姆说歹徒戴着套，嘴处拱起，像猪八戒。“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警问道。保姆点了点，说黑衣男戴着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小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见。关于对黑衣男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的重要线。至于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找出来，而他只要安排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在场的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电话给警察，我来帮他案。”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他……他让你们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你是谁？”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一些案线？”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他有些后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包了。“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绳之以法的。”

“局长大息怒，我只是想给你提个好的建议罢了。如果警方觉得这个案子难，可以多找几个专家，让专案鉴定，张重华是自己捅了十来刀自杀而死的。你们警方不是最会这一手吗？就像一年多前跳楼的银行职员那样。而且这样的定论张副书记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如果局长大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们的张副书记。”

对方挂了电话，副局长还站在电话机前发愣，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张维军铁青着脸看着副局长，吓得副局长满是汗。过了片刻，张维军把副局长叫到了别处，对副局长说道：“这歹徒可能和一年多前跳楼自杀的银行职员有关，极有可能是那位职员的丈夫，他们夫跟和儿子认识，他一直误会他妻子跟重华有暧昧关系，甚至还认为他妻子跳楼自杀是为了重华，不过这在年前就落水失踪了，你们警方应该有记录，怎么案就看你们警方了，我知道的况也就这么多。还有，重华已经去了，我不希望他的事再闹得满城风雨。”

副局长感到压力很大，歹徒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嚣，说明已经策划周密，要抓到对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商讨案，很巧，刑警队长当初就是负责青玲跳楼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间的一点内幕，虽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楼自杀。如今张重华被害，难道歹徒是为那位死去的银行职员报仇？刑警队长可不敢去问张重华和银行职员跳楼有什么关系，只好把已经列为失踪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