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婚姻（01-05）（3/5）

当王八的老公的嘲笑?？你混蛋！建生一拳狠狠地砸在照片上小?的上。照片上没有玻璃，却也砸出一手的血来。

建生哭了。

小?洗完澡出来，闻到满屋的酒气，一看沙发上吐得一塌煳涂，被子枕都扔了出来，心里有些骇怕，不知家里来了什?。小?走进卧室一看，老公睡在床上，正痛苦地醉着，一隻手背上尽是还没有凝固的鲜血。

“老公，你怎?了啊，弄成这样？”。看见老公流血，小?心里隐隐作痛，“今天怎?喝成这样啊，老公？”。

建生痛苦地哼哼着。小?打来一盆水，给建生手上的血洗去，又拿来酒，涂在伤上。家里没有包扎的纱布，小?剪了自己的一条内裤，给建生包扎好。

小?又打来水，给建生擦脸，擦脚，脱下老公的衣裤，给老公盖好被子。还泡了一杯放了蜂蜜的浓茶放在老公的床柜上，这一切都做得十分利索。小?是个能的，就连建生的朋友，都没有不夸小?能的。建生听了也很得意，“我家没有小?，就不是个家，我没有小?，就不是一个了”。把朋友听得，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小?把建生吐在沙发上的污秽擦洗淨后，已经是12点多了。小?再看看老公，睡着了，表也平静不痛苦了，小?的心才放下来，不然，小?要叫救护车了。

快天亮时，小?醒来了一次，因?建生醉了，灯也一直没熄。小?看了一眼老公，老公背对着她，双肩在抽动，好像在哭泣，便俯下身去看建生的脸，没想到建生竟是一脸的泪水。“老公，你吗哭啊？”。小?摇着建生的肩膀，建生没理妻子，小?想了想，大概还是喝了酒的原因吧，等酒醒了就没事了。于是又睡了一觉。

早上，小?买了豆浆和包子，又煎了一个蛋，放在桌上。跟往常一样，小?亲了亲还在睡觉的丈夫，叫道：“懒虫老公，该起床上班啦，吃的在桌上，我上班去了”。

换了工作服的小?显得年轻而神，她的工作就是在营业厅收取话费，或办理其它电信业务，工作环境好那是没说的，这样的环境容易令保持一种愉快的心，愉快的显得很有魅力。

下班后，小?买了一斤大虾，准备做一顿老公最喜欢吃的味虾。回到家里，一眼看到家里的沙发不是原来的那张了，老公坐在书房里发呆，烟缸里堆满了黄色的烟咀。小?亲了亲老公的发，问道：“老公好点了没有？昨天喝那?多酒，担心死我了”。建生仍然在发呆，小?又问：“老公，你换沙发了？原来那张还是好的啊”。建生说话了，声音有些冷。“那张沙发臭气太重，我换了”。“你钱多了是不是，不就是喝醉了吐在上面了，洗洗就好了”。“洗不淨的了，那张沙发永远也洗不淨了”。建生说话的声音就像电视里的幽灵。小?心里想，老公今天怎?怪怪的啊，不管了，先做饭，吃过了再好好问问。老公一定受了什?刺激了。

走进厨房，却又一眼看见洗漱间的门又放了一个新洗衣机。这下小?忍不住了，顿时生出一怒气。

“老公，你今天发什?神经，还买个新洗衣机”。

“是的，我买了一个新的”。建生见小?发火，也不由地接上火来：“我告诉你，以后我们的衣服分开洗，洗衣机也要分开”。

“?什?？”。小?心里倏地生出一种不祥之感，“你，是不是有病？”。

“病？对，我有病”。

“你……”小?几乎要哭出声来：“你是不是在外面嫖娼了？”。

建生不再理睬妻子，又回複到先前发呆的状态。

“你说啊，你是不是嫖娼了？你难道要毁掉我们这个家吗？”。

建生转过来，居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小?：“就非得有病?？你怎?就肯定这病不是你传给我的？”。

“你胡说！我哪有什?病”。小?吼出这一句后，心里也虚了，难道智林有病？。

四。

小?心里了，没有绪了。老公居然不否认在外面嫖娼，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还有——

会是自己有病并传染给了老公吗？——天！如果是这样，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也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噬咬着小?纷的神经。老公回来以后，跟换了个似的，做出来的事简直不可思议，令无法理解，甚至于和老公都无法用语言来沟通了……。

小?也不知是怎?把菜做出来的，不仅没放辣椒，连盐也忘了放。端上桌后，又拿回去回锅。看到小?六神无主的样子，建生用奇怪的眼神——这眼神看得小?心里发毛——看着小?：“你心里很是不是？”。

小?看了建生一眼，没好气地说：“是的，我生气，我恨你”。

也许此刻用生气来掩饰心里的象，是最自然的方式。这顿饭，小?吃得不知其味。

老公吃完饭，又回到书房里去发呆。小?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