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58(2/8)

我甚至能看到凝结其上的点点香汗。

而那熟悉的眼眸微眯,一缕湿发贴着耳侧,俏皮地打了个卷儿,朱唇却半张着,似有热气流正不可抑制地奔腾而出。

也许是静态的缘故,母亲轻启的嘴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比往常红艳了许多,瞬间便有种可怕的声音沿唇角攀爬而出,在像素平面上蔓延开来。

我突然就一阵眩晕。

那些梦里的光景,那无限拉长的树影和绵绵不绝的吟叫,一切仿佛又近在眼前。

但陈建军的耳朵可能不大好使,对所有这一切他置若罔闻,固执地朝镜扭过脸来。

法令纹,眼镜片的反光,汗水汇集于下颚,摇摇欲坠。

他惊讶地张开嘴,向上拱了拱身子,又垂下,手臂完全撑起,再次垂下了,又一次扭过脸来,嘴张得更大了,于是法令纹刀刻般生动。

终于他爬了起来,从单沙发上抓几件衣服丢给了身下的,自己则拽了件白衬衣。

这数个静态过程中,下颚的汗滴消失不见,谁也说不好它是何时垂落的。

倒是陈建军的阳具,直挺挺的,尽管用手捂着,还是挣扎着亮了亮相。

他没戴套。

至于母亲,我说不好,仿佛刚从梦中惊醒,那双眸子猛然圆睁,像是有什么光直刺进来。

嘴也张着,左手起初托着陈建军的腰,后来死死攥住了沙发垫,那种高级皮革因挤压而发出的呻吟几乎近在耳畔。

等男爬起,便迅速在沙发上缩作一团。

但这是个过程。

笔直的大白腿从沙发沿收回,胯间溢出一抹黑色,文胸没来得及拽下,在陈建军欲盖弥彰的老二后挺立起一只雪白的房。

当陈建军总算用白衬衣遮住下体,母亲已埋在衣物间,垂下了

却不依不饶,继续近。

陈建军左手捂着白衬衣,右手有力地指向镜,像任何一个我党部惯常做的那样。

应该晃了晃,画面有些混

兴许是太过紧张?抑或愤怒?谁也说不好。

但接下来的几张又渐渐稳当起来,说有条不紊也不为过。

两张中焦(其中就有偶然打开的那张f-DSC_20021013_14472),两张短焦,甚至有四五张面部特写。

陈建军的表很难说,面红耳赤(也许是因为皮肤白,简直跟喝了酒一样),青筋突,连牵动起法令纹的那张嘴都一会儿方一会儿圆。

而发青的胡茬上挂着汗水,犹如粘稠的糖浆。

我突然就觉得再这么搞下去没准儿他会中风死掉。

当然,只是奢望。

母亲呢,像个被劫持的质,多半时间里垂着,目光涣散在浅棕色的什么毛地毯上。

她甚至没有伸手遮挡下脸。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或许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感觉热哄哄的脑袋在这些个照片里前翻后翻之后「嗤」地冒一白烟,缸了。

而在这样一个大汗淋漓的冬夜,啤酒多少会让你平静一些,一连闷了两罐,我才在内里的冰冷和饱和中回过来。

没怎么犹豫,我又点开了第一个文件夹里的第一个视频。

反复拖拖拽拽,瞪大眼看了一遍,还是没能确定的身份。

但男的无疑是陈建军,哪怕在这二、三十万像素的墨水片里,他迥异的气息也像狐臭般令印象刻。

点根烟,根本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我打开了第二个视频(m-DV-dcr-pc110E-20020323084)。

画面黑乎乎的,只有边缘溢出几缕光。

摇晃,上移,伴随着高跟鞋的挪动声。

几秒后画面亮了起来,映眼帘的是逐渐远离的手掌,以及色打底裤包裹着的膝盖和大腿。

也有小腿,但主要是大腿,再往上就是黑色紧身裙下的丰隆小腹。

黑线还在,偏左侧一些,一度我还以为是裙子上挂花的线

片刻她扭过身去,腰肢一番摇曳后又扭回来,弯腰靠近了镜(并没有露脸)。

伴着什么摩擦声,她说:「一对骚货,烂!」声音并不大,却吓了我一跳,毫无疑问是牛秀琴。

这老姨跺跺脚,又溜达了几步,完了打地上拎起一个牛仔包消失在镜前。

高跟鞋的叩地声渐行渐远,间或暂停了几次,随着防盗门的一声巨响,终归是消失不见。

但有东西留了下来,比如眼前的卧室,紧闭的色窗帘,暖气片,椭圆形的欧式大床,挂历,半张床桌,空空如也的烟灰缸,甚至床罩下隐约可见的一团卫生纸。

静默持续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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