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脫殼記(一)(1/5)

宓姝脱壳记(一)

宓姝脱壳记(一)无广告弹窗的天蓝色洁静页面,在电脑萤幕上静静地闪烁;我一手控着滑鼠,一手套弄着已经硬挺的,边浏览着一个名为『第一小说网』的私密色论坛,边发洩积压已久的慾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然而,已经快到了发临界点的我,已经抽了好几张桌上的卫生纸,準备包裹即将而出的浓浊之际,我的房门冷不防地被推开,同时响起了令我尴尬不已的叫唤声。

叔叔,借我用电……呃……尴尬!绝对的尴尬!试想,一个年轻的小生,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电脑桌前,边看色网站边打手枪,我想不论哪个男的心脏承受能力再强,只要遇到事当下,多少都会慌得不知所措吧?四目相片刻,历经最初的尴尬时刻后,原本粗硬的,在方才瞬间吓到软掉的我,故作镇定地回过,穿上了挂在膝盖的裤子,然后不急不徐地关掉了网页后才转过身,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姝姝,有事吗?孩吐了吐舌,俏皮地说道:叔叔,我想借电脑查资料。

哦,那你用吧。

孩尴尬地缩了缩,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感到尴尬不已的言语。

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枪?我恼怒地咆哮道:去你的!妳管我打不打手枪!小鬼大……拜託!家已经二十岁了。

孩不满地嘟嚷着,但随后又走到我旁边,像是好哥儿们般地搭着我的肩膀,以俏皮语气说: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岁了,长得虽然说不上帅,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存款有存款,怎幺不找个漂亮的当我的婶婶?唔……我听说,男打太多手枪很容易阳萎耶。

靠!妳皮在痒喔!我拨开了侄的手,恼怒地起身,说:要用电脑就赶快用啦!我去外面看电视,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谢啦。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菸,打开了电视,看着政论节目里,那些所谓政治名嘴们,毫无顾忌地大肆抨击当前的时政,但我的脑海里却萦绕着孩刚才说的话。

……怎幺不找个当我的婶婶……孩是我的侄──楚宓姝,今年二十岁,是个大二的学生。

我的老家在云林,爸爸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

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地辛劳工作,却只能勉强换来一家温饱的状况,我就立志将来长大后一定要赚大钱,让父母可以不用再为了钱的事伤脑筋。

经过多年努力,我如愿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国立大学;毕业后立即接受国家徵召,服完义务役退伍后,很快就找到一家还算有发展潜力的科技公司,当一名电脑工程师,打拼了几年后就在台北买了一间房子,在这繁华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岁,高职毕业后就直接留在家里帮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继父业。

只是,农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热闹繁华,加上现代的孩物质慾比较重一点,所以哥哥成为农夫后,始终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对象;一直到了二十六岁那年,才和几个同村的单身汉组团到越南,娶了个越南新娘回来,隔年就生下了一个儿,之后又陆续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儿,而楚宓姝就是哥哥家的长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经在台北读大学,之后就毕业、当兵,然后出社会工作,所以我对那些侄子侄们的印象并不

除了过年过节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过这几个孩子外,根本谈不上和他们有什幺厚的亲;直到宓姝考上了大学,哥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可不可以让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顾她。

已经过惯单身生活的我,原本对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抵触,但后来想到哥哥一个,要在老家养活这幺多,加上儿读大学需要的学杂费,如果还要再台北租房子,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我经过短暂考虑后,才勉为其难答应让侄来我家居住。

就这样,我和侄展开了同居生活。

当初侄刚上台北求学时,由于城乡上的差距,所以对她的第一印象,说得好听叫淳朴,说得难听就是看起来像土里土气的村姑。

想到她当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机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的光芒,我当下感到好笑不已,于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就带她到通讯行,买了一支还不错的智慧型手机送她,并且教会她简单的作,逐渐改变她的生活。

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来来去去,就那几件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旧衣服,于是我又找了个週末假,陪她到西门町买一些看起来年轻又时尚的衣服,乐得她整天嘴角都漾着开心的笑容。

渐渐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学时的保母,有时还变成了她的提款机:今天帮她买鞋子包包,明天帮她买化妆保养品……这些在农村里极少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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