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7）

的孕，就是她年仅十六岁的可的儿。

郑天雄走到哭的昏天黑地的吴夫面前，拉开他的手说：“吴太太，你见到吴小姐了，现在请你后退，我们要打扫卫生了，请你不要妨碍军务。”

吴夫一把抓住他骂道：“你们这伙 禽兽不如的强盗，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还我儿……”

郑天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起吴夫就往我们拽。

吴夫一把甩开了他们，哭着扑向小吴，一群匪兵冲上来，七手八脚拉开了吴夫。

小吴这时终于转过了，“妈……”地叫了一声，放声大哭。

吴夫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五六个匪兵都按不住她。

她嘴里叫着：“文婷，文婷……”向里面扑，又上来几个匪兵，终于把她拉了出来。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按着，把她五花大绑在门的柱子上，她大叫一声，哭昏过去了。

郑天雄让抬来几大桶水，一边命令匪兵们给我们冲洗，一边亲自淘起一大碗水，含了一大水，“噗”地一声到吴夫脸上。

吴夫吐了一气，悠悠地醒来，可她一睁开眼就惊呆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在她面前，几个匪兵在把一盆盆的清水冲到我和施婕身上，不远处的清洗室里，从房顶上流下来的山泉水冲击着被悬吊着的小吴和大姐的体。

七八个匪兵只穿短小的裤衩，十几只大手在我们光的身子上 肆意地搓着、抠着。

一个匪兵扒开小吴的唇，用手指进去，把里面积满的黏抠出来，然后在她又红又肿的下身又是冲又是搓。

另一个匪兵抓住小吴因怀孕而变的异常肥大的房，又攥又揉，连擦带洗。

吴夫不顾一切地哭着、叫着：“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啊！野兽！你们是野兽啊！你们没有 ！……文婷，文婷啊！我可怜的儿啊！你们放开她啊！”

郑天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吴夫的哭闹，指手画脚地指挥匪兵们在我们身上 肆意施虐。

就在吴夫眼皮底下，两个匪徒洗完了施婕的正面，把她翻过来，强迫她跪在地上撅起，扒开她的，拿把小刷子细细地刷她们皱褶里的污渍；另一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匪兵正聚会神地抠小吴的肚脐眼。

按着我的两个匪兵，则故意当着吴夫的面举起我的两条腿，用手指捏住我的唇使劲的揉搓。

最惨的还是肖大姐，匪兵用一根枪通条裹上了布条，竟捅进她的门刷了起来。

我知道这都是郑天雄有意安排的，他要把吴夫彻底打垮。

吴夫确实受不了了，她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惨地哀求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啊！求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吧！她们都是孩子啊，你们不能这样啊！太惨了！郑主任我求求你了，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吧！我知道他们听你的，真是太惨了……”

郑天雄这时才没事似的踱到吴夫身边，居高临下地摸摸吴夫的脸，假装慈悲地说：“吴太太不要这么哭啊，你哭坏了身子我怎么向牛军长代啊！”

说完他朝后面挥挥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

看着匪兵们纷纷停了手，吴夫长长地出了气，稍稍平静了一点。

可当她看到小吴和大姐被解下来后，又给背铐了双手，和我们一道被推出门外，并排跪在地上的时候，又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每天的功课：排泄。

我们每天被允许的大小便就是这一次，其余就只有在给他们泻完欲冲洗的时候偷偷尿了。

所以憋屎憋尿是家常便饭。

牢房门外有一条小土沟，沟边他们摆了一排石，一共是八块，我们每两块。

排泄时我们都是被背铐双手，而且他们不许我们蹲着，必须都跪在石上，腿岔开着，随时让他们看。

排泄完了，从来不让我们擦。

有时他们高兴了，会随便捡起地上的石、树枝，在我们上随便抹抹，以此开心。

吴夫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见我们排成一排跪在了石上就又哭了起来。

今天来看热闹的特别多，我们前前后后都围满了。

很多匪兵弯下腰去看我们的下身。

小吴肚子大了，加上过度悲伤，怎么也跪不住，就由两个匪兵架着。

一个匪兵从枪上抽出通条，故意拨弄小吴的下身，嘴里吆喝着：“快尿啊，快拉呀，老子们等急了！”

别的匪兵们也跟着鼓噪起来，有的踢我们的，有的揪我们的房，有的乾脆蹲下去扒唇。不停地催促：“快点快点，别他妈磨蹭！”

肖大姐实